文卞迷茫的看着主人,周彭摸了摸他的耳朵“不怕,没有人能认出你,相信主人。”
周彭在说这话时,天花板上的舞台灯恰好打在他的脸上,一如他们初见时。
阳光轻柔的洒在周彭的半边脸庞,他也是这样弯下腰向文卞伸手“小狗,主人带你回家。”
文卞忽然就有了无边的底气,他挺直了脊背。
躺在黑色的刑床上向众人展露自己的身躯时,文卞是有点紧张的。
“张开腿,搭在两边的架子上。”主人沉声吩咐。
文卞羞赫极了,可就是在众人注视下带来的极大羞耻感,令他愈发兴奋起来,他在心里唾弃极了这样的自己,却又隐秘的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他依言照做,周彭慢条斯理卷起袖口,戴上拳交手套,拿起一旁的专用拳交膏。
主人的手臂粗壮有力,文卞怕极了,可主人牢牢盯住他的眼神里带着无限的安定,那是一缕缥缈的丝线,却抵过千军万马,如铜墙铁壁般给他忠实安慰。
周彭给了足够多的拳交膏,试探着伸进两根手指,发现通行无阻后明白自己的小狗已经提前扩张过,不由得笑了一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你骚不骚?”
再也没有了小心翼翼的顾虑,四根手指粗暴的插进去,文卞发出了难耐的痛呼,台下蠢蠢欲动的观众果然躁动起来。
周彭试探着把大拇指也伸了进去,左右转动着扩张,让脆弱的内壁能够足够适应接踵而至的巨大。
虎口也卡进去了,却再也进不去,文卞觉得自己后面都快爆炸了,额头淌下了巨大的汗滴,素来惨白的脸现在更是白的像纸。
周彭也不好受,他从来就对拳交没有多大兴趣,偶尔一时兴起的尝试,也都不顾及对方,粗暴反复抽插爽了丢下就走。
可面前是他心爱的宝贝,就算是最细小的伤害他都心疼到自责万分,此时此刻他只想把手抽出来,外套披在文卞身上把他抱起来赶快就走。
但不行,他知道这是文卞想要的,文卞从来不肯正视自己内心的欲望需求,甚至因自己不同于他人的小众癖好痛苦自卑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得在众人面前过这个关,这样他就会明白,自身的需求没什么好羞耻的,你就是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周彭附在他耳边发出指令“宝贝,深呼吸,放松。”
文卞已经在努力忽视身后仿佛快要撑爆掉的感觉了,可周彭的手一整个卡在那里时,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想要收缩,把那讨厌的东西挤出去。
主人的话不能不听,文卞深呼吸了好几口,尝试着一点一点放松自己。
周彭的手掌已经全都进去了,只剩下手臂露在外面。他感受着手上温热又柔软的触感,那是他从来不被允许用自己身体进入的地方。
他慢慢活动伸展手指,缓缓攥握成拳,期间一直在紧张的观察着文卞的状态。
又往手腕上涂了足够多的软膏,周彭动着手臂抽动起来。
文卞前端清秀的阴茎就没有软下来过,随着主人手臂进出的频率,前端逐渐渗出水滴,汇集的越来越多,顺着流淌下来。
一个虽然脸上戴着面具却不难看出他很好看的男人,被另一个玩世不恭的男人肆意玩弄着后穴,发出无助、痛苦、爽快的声音,任求任予。
这样的场景谁了都受不了,陶德公馆里全是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