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彭没理他，一下一下持续鞭打着脚边的人。

直到文卞抱住了他的小腿，皱着眉摇了摇头“不要了。”

周彭还是举起了挥鞭的手，文卞声音里带了哭腔“真的不要了。”

头顶的男人沉默了，过了几秒后叹了口气，扔掉了鞭子。

他摸了摸文卞的头发，随即强硬的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语气却是轻轻的，甚至带着温柔“宝贝，你待会儿要去干嘛？”

文卞对上那道冰冷的目光却无处可退，啜泣颤抖着不敢张嘴。

“你要去表演，是吗？”

“表演什么？”

面前男人的脸色变得阴鹜，文卞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桌上有节目流程，周彭拿了起来，不带感情的读着上面的字。

“九点半到十点，开场预热，十点到十点半，鞭笞......穿刺，最后压轴是拳交。”

“压轴谁表演？”

“是你吗？宝贝？”

此时周彭脸色黑的可怕，可语气依旧是那样云淡风轻。

他像咀嚼回味似的重复了一遍拳交这两个字，暴烈的揪起文卞的头发问“不让我操，却让别的脏男人用手臂操是吗？”

文卞一声不吭，仿佛闭上眼睛不发出声音面前的人就不存在了。

敲门声响起“文儿，准备好了吗，到你了。”

“走吧，宝贝。”周彭温柔的为他套上狗链。

面对文卞陡然变得恐惧的目光，周彭耐心的蹲下来向他解释“我怕这里的调教师技艺不精，一不留神伤了你，就联系了这儿的老板，换成我来了。”

周彭站起来牵着链条向前走“摸摸你大腿上的烙印，那上面是我的名字，你这辈子只能做我的狗，谁敢碰了你，我把他的手砍下来给你叼着玩儿。”

文卞木然跟在他身后爬，穿过幽暗的走廊，爬上阔大的舞台。

台下一道道炙热的目光令文卞无所适从，他颤抖着想把赤裸的自己蜷缩起来。

周彭轻笑“既然那么害怕，为什么又要坚持报名呢。”

他弯下了腰，把手上的半截式面具扣在了文卞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