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我什么都做不了,只因?为我注定了只能是个闲散王爷!
“连着我的子孙后代一起,最多只能是个族谱中的名字!”
“嘶,呼。”被烫着了的赵昕急忙抽回手指,连着用嘴吹了好几下,这?才对上那双不知何时浑浊尽褪的眼?睛。
他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有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叔祖你?突然说这?么激烈的话,不是没有目的的吧?若是有事要我办,叔祖您开条件,我看看能不能办。”
赵元俨忽然松了一口气:“殿下你?比官家强,胆子也大,是我赵氏从来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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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异类,应该也能做到历代官家都做不到的事。
“《推背图》就在我床尾的暗格里,你?可以拿走。但你?得答应我,不能再把宗室这?么圈着当猪养了,咳咳,他们?也当出去看看。
“高?爵厚禄未必是福,因?为那意味着刀刃加身,退无可退。流散天下,尚能保全血脉。”
赵元俨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很难的选择题,因?为赵昕很聪明,聪明人?往往喜欢权衡利弊。
然而赵昕的速度远超他的想象。
几乎是在他话语落下的瞬间,赵昕就说道:“我答应。”
反正?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
然后泛黄的绢帛被直接投入了红泥小火炉,作为燃料助长火苗迅速蹿起,舔舐着铜壶底部,最终一点点顶起壶盖。
“你?,你?居然,居然……居然烧了!”
赵元俨指着赵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可是万金难求的《推背图》,他花了无数的人?力心力财力才得到的!
可这?位小太?子,居然取出来就直接往火炉里丢,连看都不看一眼?。
赵昕用拨碳的小火钳,反复拨动几下,确认这?卷所谓的推背图真迹被烧成了灰,绝对闹不出什么焦尾古琴的事之后,这?拍拍手站起身说道:“蛊惑人?心之物?,烧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