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纤细,一般的柔软,一般的百转千回,一般的情深一片。
伶人永远是徘徊在男女性别之间的吧,多数身为男子,却被注入了一个女子的灵魂,幽幽咽咽,宛转蛾眉。尤其是芍药花架之下的这个人,虽然身材昂藏,嗓音浑厚,却那般款摆腰肢,柔舒水袖,显然是早已经习惯了将自己的喜怒哀乐以一个女子的形式进行展现,所以秘色面对这个异性,却完全没有心灵上的扭捏,反倒是能够借着夜色的掩盖,将自己心底的话,和盘托出。
暗夜如醺,陶然欲醉,能够借着黑暗的掩饰,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同享心事,其实倒也的确是一种别样的幸福。
尽管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尽管各自念着各自心上的人,然同样的心情却可以在这宁谧的夜色中,找到遥遥的知音,顿时便觉得自己的心没有那么孤单,自己杳远的想念变得不再那么凄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