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干什么!贺珝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哈啊!”晏清从来不知道,贺珝竟然有这样的脸皮,明明手上的动作无比清醒,脸上还要做出一副醉鬼的无辜模样,将他的质问和狠话一并无视,只迅速地找到了女穴,将手指探了进去。

明知道对方清醒着,晏清却不得不面对一个“醉鬼”的侵占,贺珝虽然演技烂的要命,却始终牢记着自己正在扮醉鬼,草草扩张了一会就挺身肏进了穴里。

“唔嗯!你轻点!”比平时粗暴的欢爱节奏让晏清又痛又爽,噙着眼泪大骂贺珝不要脸的同时也忍不住扭腰回应,贺珝将他压在地毯上肏弄,柔软的狐皮迅速被腿根处流下的淫水打湿,晏清向来喜欢这张狐皮,气得狠锤了贺珝好几下。

“乖,大不了让人洗了,用力搓一搓总是能洗干净的。”

蠢货,你见过谁家的狐皮是用手搓着洗的!晏清要被缺心眼的假醉鬼气死了,又恨恨地咬了一口贺珝。

26“我也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

26.

对于贺征和贺珝喜欢他这件事,晏清是清楚的。

他从小就对别人的情绪敏感得很,更何况这两人就差没把眼珠子黏在他身上,一副恨不得把他肏死在床上的架势。

所以当他听说,他的后母卓樱进府来,名为拿两三件已故的楚王妃遗物供奉,实则是想拜托贺征帮忙打听他那位“失踪”的弟弟的消息时,晏清立刻就找上了贺珝。

“....我之前先是急着逃跑,再是顾着医腿,后来闲了下来,竟也不曾有时间想起她,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晏清的眼睛里闪着抑制不住的快意,连带着语气也急切起来,“我要见她。她不是想找儿子吗,那我就送她去见她儿子。”

“她毕竟是有点身份的人,要是死在楚王府,难免会有点小麻烦。”贺珝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意有所指。

“你和贺征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将军,都是手握重权的皇室血脉,那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皇商家的次女,我就算是将她当堂杖杀,又有谁敢置喙?我只怕她爹连给她收尸也不敢,让她躺在这脏了我的地方。”

极度的兴奋让晏清在说到“当堂杖杀”时,语调充满了古怪的颤意,那是强行压抑着从胸腔破出的快意时产生的颤抖,姣好的面容上挂着微微扭曲的笑容,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话语有多残忍,只充满着手握仇人生杀大权时的奇异兴奋。

之前晏宁的死是贺家两兄弟主动摆在他面前的一份大礼,而这次则是他自己索取来的权利,哪怕这权利要借旁人的势,也足够他手刃二十年的仇人,为自己和娘亲解恨。

贺珝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没由来地冒出了一个念头。

如果真由着晏清杀了虐待他多年的后母,那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楚王府了。

权利是最好的春药,这句话放在晏清身上一点也没错。让一个从小压抑、不受重视的人一夕之间获得从前没有的生杀大权,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困扰他二十多年的仇恨,还有什么比这样更引诱人?

和两兄弟强行留下他不一样,晏清只要尝到了权利的滋味,就一定会食髓知味,哪怕他已经处理完仇恨,但只有他一日没有忘记过去一无所有时任人欺凌的记忆,他就再也放不下这份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满足。

而贺珝和贺征恰巧就是能站在他背后的强权靠山。

“你想利用我们。”贺珝隔了一层衣衫摩挲着晏清后腰处,晏清大概是一收到消息就马上飞奔了过来,绣着金线的锦缎外衫被风吹得发凉,一丝温度也无。

晏清抚上他的面庞,手指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紧紧盯着贺珝的眼睛,轻快的语调里充满着被偏爱者的有恃无恐:“是啊,我就是在利用你们。利用你们报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