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贺征还不肯放过他,用吃奶一般的力气凶狠地嘬着那颗肉蒂,时不时还用牙齿一磕,反复磋磨着可怜的肉珠。
晏清无声地张合着嘴巴,小腿蹬了又蹬,好不容易才在细密的快感中颤着嗓子回了一句:“没、没有....”
被欺负的好可怜。
贺征舔掉嘴边沾上的腥甜淫液,恶劣地用牙齿拉扯着口中的肉蒂。
好像要破皮了.....晏清失神地打着哆嗦,小腿紧紧缠上贺征的腰,用尽最后一点清明挽留住自己即将要失控的理智。
贺珝的手还放在胸口揉捏,大概是不满晏清的口是心非,贺珝捏住其中一颗高高翘起的乳尖,竟不由分说地就将它按回了丰满的乳肉中!
与此同时,贺征趁着他失神的空当,咬住阴蒂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啊啊啊啊!”晏清再也忍不住,哭叫着往上一挺,不管不顾地想要往外爬。
毫无疑问地,他被贺珝按住了腰,又被底下的贺征握住了腿弯,轻轻松松就拖了回来。
作为半路逃跑的惩罚,贺珝对准他的臀肉重重责打了一记,结果正好便宜了贺征,借势将舌尖伸进了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里,不顾层层嫩肉的推拒,径直往里探去。
“别这样、别!求你了呜.....”晏清被男人握在手中,被陌生又疯狂的快感逼得几乎失了神智,求饶的声音又软又媚,引得两个男人又硬了几分。
“摸一把胸都能浪成这样?”贺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拍打臀肉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啪!啪啪啪啪!”巴掌触碰皮肉的清脆响声不断在房间里回荡,贺征又借着晏清吃痛往前躲的动作更加凶狠地“吃”着他的穴,前有狼后有虎,晏清差点哭哑了嗓子。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停下!”晏清不知道自己该向哪方求饶,只觉得自己快被两兄弟玩坏了。
可贺征就像打定主意要将他逼到绝境一样,用双唇裹住那口淫穴,将喷涌出的淫水咂得滋滋作响,舌头一路长驱直入,虽然比不上手指和性器的硬度,却能更加仔细地照顾到每一寸柔嫩媚肉,将晏清搅弄得七荤八素,理智尽失。
晏清爽得脑袋发昏,嘴里颠三倒四地说着求饶的荤话,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半身的那口穴上,温热气息喷洒在女穴上的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就连胸前的两只奶尖都翘了起来,跟着发软的身体一起颤抖,滴滴答答地流着奶水。
贺征简直就像个吸人精气的精怪,仅仅用舌头就能将他奸淫成一个荡妇,一滩任由男人摆弄的水。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觉得贺征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拆吃入腹。
“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呜呜”
贺征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灵活的舌尖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快速戳弄,他知道哪里是晏清的敏感点,也知道弄哪里能让这双漂亮的长腿痉挛似的抖动,淅淅沥沥的淫水仿佛是开了闸口的洪流,顺着贺征的脸颊一路淌到了下颚和脖颈。
临近高潮的时候晏清抖得厉害,呻吟一声比一声哀婉,最后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全了,半张着嘴巴,眼神涣散地靠在枕头上,白玉般的脚趾蜷紧了又松开,连贺珝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话都听不清。
“哈啊啊啊啊、啊!嗬啊!”
女穴痉挛似的收缩翕张着,喷涌而出的淫水还裹着贺征搅弄出的白沫,在潮吹的灭顶快感中,晏清觉得自己也化成了一滩春潮。
潮吹后的晏清敏感的要命,轻轻一弄就能叫他打着颤哭出声来,是最适合下狠手欺负的时候,贺征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但歪头咬了一口紧绷着的大腿内侧,还更加过分地将手指探入抽搐的女穴里翻弄,直奸得晏清哀哀哭喊,连最深处的子宫都被弄到酸软发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