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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谲的瑰丽衬得仙尊美貌清灵非常,恍若市井乡野里灵异志怪的话本、以鬼魅精妖哗众取宠招人咋舌的艳情故事里吸人精魄的花仙物精,姣好沉静的面庞在熟睡中显得那般懵懂、胆怯,气质空灵纯澈,仿佛哪怕只是目光的注视都是对这研习清心仙法的尊灵的亵渎。
然而自肩颈以下却是雄性最狂野粗暴的肆意春梦里都不敢意淫的黏糊奇淫,绵嫩胜霜的肌理白润得晃眼刺神,较之最珍贵的蜜膏凝露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就是这新鲜水豆腐般的凝脂白玉却被最下流低贱的魔物莽兽给玷污了个里里外外,无一处完好,甚至还顶着一只硕大浑圆的肥鼓孕肚,整个人仿若一枚早已被舔食享用至爆浆熟透的仙琼浆果。
“玉、玉琉……呼噜……”
骑在作为九重仙人的美貌嫂子身上纵情泄欲至酣畅淋漓的半人虎喉眼间咕噜咕噜地直冒涎液气泡,十分愉快地甩着尾巴抱着怀里晕过去了的仙人乱舔乱摸,舌头上粗粝的味蕾和倒刺,以及兽掌上干燥而锋锐的尖刺,将遍体鳞伤、泥泞不堪的玉体磨蹭刮刺得更为狼狈。
痴傻青年半人虎遭魔气阻塞根元导致灵窍智骨混沌未开,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对这从天而降的小仙人嫂子的喜爱之情,于是便像一头乞求主人抚摸的暴躁大猫般,不停地在地上“啪嗒啪嗒”地甩着毛茸茸的尾巴,一下下地用毛发丰茂蓬松的圆圆头颅顶着昏迷过去的仙尊,想将其唤醒。
良久未果,体型壮实的大猫便十分缺心眼地将这得不到响应的小小遗憾迅速抛之脑后,转而不住地狂舔猛吸那令其着迷的湿淋淋的淫软花阜。
这处柔软狭小的嫩滑肉花虽瞧着让人不忍攀折玩弄,万分金贵娇弱,仿佛只要舔一舔都会坏掉,然而却十分贪吃好色,不仅是魔人维持人形时粗如儿臂的性器,就连化作狂蟒暴虎之刻的兽鞭都能吞吃个七八分,虽然由于先天窄小短嫩而不能尽根没入以飨全根,但也已经是天赋异禀,叫人爱不释手,想日夜亵玩品鉴。
色心大发、虎头虎脑的戾兽回忆起方才把兽根埋在这处销魂水穴肉洞里的反复戳肏、碾磨的快活,那可真是一阵阵地腰眼发酸,那对磨得肥厚如一双蚌贝玉壳的小长花唇操得向外翻卷,活似两瓣红通通的成熟木耳,多汁又柔情,黏答答、蔫淋淋地贴在旁边的圆鼓肥唇上边,一片水泽闪烁出潮红熟软的淫淫艳光,那是刚刚喷溅出的晶莹花汁浇灌出的绮景。
灵活的虎舌咕噜噜地吐着滚热腥臭的气泡,卷成筒状地轻巧滑入肖想已久的娇嫩花园,倒刺刷啦啦纷纷翘起如毡摊的肉筒分开饱满肥厚的红艳阴唇,噗叽钻入那含着盈盈亮亮的骚水淫汁的阴道内,大口大口地汲取着内里搅拌至胶状的腥浓体液。
整个甬道在飞快穿梭抽拔的肉筒的翻搅清理下失禁般地狂泻雨露,外翻嘟起的宫口也大泡大泡地“咕嘟咕嘟”积聚倾涌出浓俨的淫汁。
这腥骚异常的液体味道膻涩,但恨不得能将仙人玉琉嫂嫂含在嘴里整天捆在身边的人虎却将其当作玉露甘霖般尽数吞咽而下,圆润蓬松的虎脑在美人拱形启开的玉门肉户前磨来蹭去,大肉蒲扇似的舌头“啪嗒啪嗒”地狂舔猛吸,黄白条纹盘旋的长尾也在地上不住地横扫甩动,仿佛只是一只普通的大猫在承接着主人的爱抚和喂食。
大虎在将那刺舌从折磨得十分不堪凌乱了的女穴里拔出来时,娇艳漂亮的女穴已经成了一只松松垮垮、破败不堪的肉筒,猩红抽搐着的一大圈媚肉挂在屄口外头,跟只内囊外翻的破布袋子似的内里一览无余,只见那层层叠叠的肉圈如蚌类活物般随着脉搏突突抽动着,显出干涩姿态,连一点保护性的淫液也分泌不出来了。
“不、不要,不要舔那里……”
虚弱的仙人在梦境里模模糊糊地呢喃道,破碎的音节几不可闻。
发情期足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