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婉转断续的低迷哭吟里,只觉仙兽交合奸媾的娇小洞庭水汁横流,溶溶裕裕,一派令人骨软筋酥的丰漾暖热,肉套子般灵活适意的阴道将莽兽的粗屌紧紧包裹,连倒剥翻炸的倒刺也不放过地尽数含拢,黏滑得最上等的丝绸蜜膏似的逼肉蠕动不休,是最下流好色的吸精淫器。

兴致来了的时候,兴奋难耐的虎兽直接把嫂子整个拎了起来,使之倒立着岔开双腿,跟条母狗一样双肘和头颅着地,跪趴在泥泞滑溜的地面上,高高地翘起肉臀挨肏。

老虎的阴茎非比寻常,是正常成年男性勃起后的好几倍大,如此莽撞可怖的物事不知轻重怜爱地以倒吊体位猛捅美人湿屄的时候,扯拉翻捅,把内里的嫩肉和子宫都给干得倒翻委顿,几乎要被拉牵得脱垂在外。

“唔,唔,好涨哈啊……”

骚水粘连的阴阜在凹凸不平的青石地板上摩擦,本就攒了些许尿水的膀胱受到强烈的挤压,尿口与屄唇一并滋滋泄水,留下蜿蜒淋漓的一道道引人遐想的泥泞湿痕。

下体失禁漏尿的强烈刺激摧毁了最后一点混沌的神智,雪白无暇的身躯如同狂涛骇浪中难以自持的无助扁舟起伏颠动,四肢提不上一丝气力。

于一片迷茫中,如同跗骨之蛆般粘附在骨血躯体之上的,宛若针扎般的难堪和羞耻感,化作身上和面庞上浮起的道道红云,席卷了白玉琉的周身。

换做是从前,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有在发情的野兽身下雌伏承欢的一日。

几近光裸的身躯微微蜷起,却抵挡不住入侵者的步伐。

白嫩微鼓的肚皮在被撑饱到极限的湿热肉穴深处炸开迸射的股股兽精里迅速涨大,渐渐鼓肥至怀胎七八月的可怜模样,纤薄软绵的一层玉石般的肌肤胀得溜圆,清晰可见其下突突跳动的淡青色经络。

汩汩奶露纵横交错成散乱的液线,自昏迷过去后再也无法吞咽任何液体的水红双唇流溅而出,偏生那粉白雪脯前的两团绵软物事还正被低吼着的猛兽一爪按住,反复挤压揉搓。

失去衣物遮挡的霜色娇艳凝冻般软嘟嘟地轻颤着,高热而肿硬得厉害的奶头已被吸肿至两片扁平的肉膜无法包拢的痴胀程度,足足有指甲盖大小,乳头表面凹凸不平的颗粒嫩肉在兽爪抓挠下扑簌簌地溢出的母乳浸泡至发白满当的模样。

密密匝匝的纤长睫毛上挂满了透明珠玉般的泪滴,随着野兽捣弄宫腔往仙灵体内喷精爆浆的动作,而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纷纷逸落,滚坠于尽是鲜艳红痕和泛紫淤青的美艳肉体上。

白玉琉在可怖的噩梦漩涡中皱着眉心,由于喉咙间还插牢着胡乱扎刺的触管,精巧如玉蕾的喉结上下抽动,腹腔里也涌起猛烈的反胃感,噙着泪抖抖索索无意识地干呕了起来。

然而那喷薄如滴柱的奶汁和涎液,甚至是几点翻到上来的仙体淡色无味的胃液,都被伸着长舌四处乱舔的猛虎吞食下腹。

只见那双眼赤红的虎兽正呼噜呼噜地喘着气,肥厚宽大的肉舌如同生满倒刺的肉质蒲扇,咕唧咕唧作响地毫无章法规律而言地自盛满泪滴的雪腮一路清理横扫至酥酥软软的整片乳云,十分粗鲁地一口咬掉那碍事地肉管和触膜,肉舌上的倒刺锋锐地挂住红淤外翻的两点红蕾。

它们早就不是初见时那般粉嫩娇涩的雨后花苞的清纯模样,涨大了接近两倍,连哺乳用的奶孔都清晰可见,肥大得惊人的奶头点点起伏的暗色肉粒汲饱了珍贵的仙霖甘露,肿胀发白,古怪地外凸着,衬着其下如同一小只倒扣玉碗的浑褐乳晕,呈现出一种出卖肉体的乳母娼妇般的凄艳情色。

这备受恶兽蹂躏奸辱、强暴凌侮的落难姿态既招人怜爱又淫荡色情,流瀑般的青丝一圈圈如波纹春水般缠绕着仅着一方赤红狭小肚兜的纤细身躯,藤蔓似的承托着那受尽凌辱的皎白仙体玉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