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男人膝盖微曲,顶在不知所措的幼妻滴滴答答地淌着水的阴阜上,暗暗控制着力道碾压,马上便让两片肥沃嫩红的湿肉往两边书页状平摊张开,花生米般鼓胀的花蒂无所遁形,直接被挤碰压按成一小片扁扁的肉饼。
“呜、呜……痒,里面太多老公射进去的东西了,感觉,感觉好奇怪……”
白玉琉抽着发红的鼻尖,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眼睁睁地看着最为柔嫩的私处被男人蹂躏亵玩。
这分明应当是耻辱和疼痛的,但他却已经习惯了微带粗暴的性事。
被这般虐待感受快感的阴蒂,蕾珠上传来的快感,和花瓣被拉扯碾磨的吃痛糅杂成欲罢不能的又痛又爽,刺激着他的神经,反而觉得有种食髓知味的渴望,化作滚滚焚烧的烈焰,一路喧嚣着从胸腔升起,席卷着突突激荡的神经,蔓延至周身每一个角落。
“很奇怪?那小玉是不是不想要了?”
程昭把身量才及自己胸膛的小妻子拦腰抱了起来,托着肉乎乎的嫩屁股悬空搂在怀里,松开的裤头处淫邪地勃发昂扬的性器,沾染着一片亮晶晶的口水,抵在潮软的隙缝处。
男人的眼眸里,掠过鹰隼般的寒芒,乍破的冷锐在凝视的视线里锋芒毕露。
“想要,想要老公……要老公干我……”
白玉琉红着眼眶喃喃道。他嘴笨,学习也差,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自己,只能伸出胳膊,去紧紧地拥抱对方。
他知道,自己是攀附在参天大树上的菟丝子。对方不要自己了,自己也将化作枯萎的藤条,变成一滩无生命力的营养物,消散在地底的淤泥里,无人记得。
不能让对方抛下自己。
潜意识里烙下的奴隶印记,催使着不经事的少年奉献自己仅有的一切。
滚烫的肉刃,裹挟着熟悉的不言分说的强硬感,破开了重重湿滑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