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琉僵直着腰肢,努力张开双腿,压下脊线,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将渴望的肉具吞进紧窄红肿的肉腔里。
一下又一下凶猛的进出,很快让白玉琉缴械投降,男人还没尽兴,捅了个几十下,就哭得不成样子了,上下两排米粒般洁白的牙齿咔咔撞到了一起,与杂乱无章的脉搏和心跳汇成了情乱的音符。
“老公、老公……”
白玉琉闷声叫着。他觉得自己承受不了男人磅礴而狂烈欲望,这可怖而又甜美的肉欲,扭曲成恶龙的爪牙,紧紧地钳制住了他的心灵。
头昏脑胀、眼旸耳热……
他被一下下地抛起,而后坠落在男人的臂弯里。
夺目的白芒,在眼前绚烂地炸开,就像在血管里奔腾的热欲,噼噼啪啪的火苗,撩烧尽所有感官的触觉。
男人的手掌在沾露白玉般湿漉漉的身上抚摸,粗糙而滚烫的质感十分鲜明,与生俱来般熟悉而甜蜜,模糊的掌纹一寸一寸地揉搓过泛红的肌理,带着点湿气弥漫的迷恋。
程昭凝视着怀里好不容易得来的宝物,滚烫的舌头舔舐着对方白嫩的右腮,品尝那咸涩的泪水。
他喜欢白玉琉的眼泪。吸吮这些珍贵而稀薄的液体时,像在舔食一片晶莹白润的琼花上,悠悠滑落的一点清晨的露珠。
最初看到他时,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家伙,受了同龄人的欺负,便在公园的角落里独自擦眼泪。
那份动物性的柔弱,和全然不设防的温软,是最诱人的从天而降的礼物。
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他搬到了白玉琉的隔壁,成为了他的无所不能的长腿叔叔。只要需要,他便会出现在他的身旁。
无声的知恩图报的诱导,像一枚印章般,刻在不谙世事的小少年的心扉间。
很快,他便向自己的长腿叔叔贡献了自己的所有,从青涩的心灵,到未成熟的身体。一切一切,乃至是生儿育女的心理建设,都在一两年内被攻城掠地了下来。
他是我的,从生下来就是。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
他的唇舌上滚动着对方的眼泪,像咂摸着一颗甘甜的青涩硬糖。
只要剖开一层薄薄的表面,就能汲取到最馥郁甜美的流心不设防备的、毫无保留的,理所当然,从头到脚,从诞生到融化,每一寸角落,都是他的囊中物,腹中餐。
程昭轻轻攥紧了掌心。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34:34整
但楚弈的心底,却坠着千斤般的铅铁,沉沉地坠着他胸口发闷,竟是一点胃口也提不起来。
游移的刀叉虚虚地往碗里带了几片离得最近的牛排后便停了下来。而后,长相英秀的青年,便像是忍耐着什么酷刑般,尤为苦闷地皱起眉心;与郁郁寡欢的表情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脖颈。
楚弈面皮薄,生性内敛,只要稍稍动情便会十分明显地反映在脸上和身上,这一点也是让他格外痛恨的遭人拿捏之处,正是因为他但凡上了眼前人的当,就会无所遁形地暴露出波动的心境,才会让混乱的不伦情事越演越烈。
俊朗的眉宇微微皱起,苍灰色的眸子里,映入绚烂的烛光,然而青年人的视线却又在这摇曳的暖意里有种举棋不定的茫然,瞳孔微微失焦。
雪嫩光盈的足背,在暖光的映托下更为露骨色气,微微拱起的足尖轻柔地揭起家居裤的一角,顽皮地钻入衣料下摆,缓缓地摩挲过战栗的皮肤。
感受到这近乎于露骨的挑逗,如坐针毡的楚弈不禁抬头,虚觑端坐在对面的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小妈,却发现对方早已放下了刀叉,好整以暇地微微歪着头颅,一条雪白的玉臂托着形状姣好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