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成柱状地飙射而出。这宝贵的琼浆玉液,就叫窗外地上的杂草蔓枝给吸吮了个干干净净,可谓是不解风情到了极致。
再走近了一看,细软无骨的柔韧腰身上,也尽是通红泛肿的十指印痕,两尾线条清丽的腹股沟,让人想起话本里的人鱼河妖一类的水涧精灵,招人想入非非地蔓延至嫩白无毛的脐下三寸。
说来也真是稀罕,小玉嫂嫂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不仅下面粉粉嫩嫩的,连根毛也没得,据其他经常窥伺的少年们挤眉弄眼地评述的说法,是天生的“白虎嫩屄”,长不出一根耻毛的,而且逼唇蕊心也是粉粉润润的,活似一只珍品细腻的嫩鲍鱼,水多肉紧,穴肉厚湿,松弛有度,层峦叠嶂的芯缝里,总是将含未含地吮着一口浓稠的屄汁,一把阳根送进去便渍渍溅水,柔柔地含住茎身不放,越干越湿,越湿越媚,是绝顶的名器,城里嫖妓宿娼都寻不得这样的美器,可遇而不可求。
但对这些下流的评价都没参悟到关要之处的赵习,只觉得玉儿嫂嫂还有男人的性器才叫真正的稀罕,也是嫩嫩白白的透粉小肉根,此时正撅起涨成肉红色的头颅一歪一歪地抖动着,缠缠连连的银丝喷吐在窗沿边缘,有些甚至还恰巧落到下面裸露出来的屄穴里,在抽送间被搅和进柔嫩翻剥的穴心,又与玉体横陈的美躯融为了一体。
做这种事到底是快活还是难堪呢?
赵习喘了一口热气,觉得自己的额头上,也跟着渗出淋漓的汗颗。
瞧玉面含泪、耳廓晕红、红唇紧咬的神态,应该是不太舒服的,但是下面的屄水喷得非常厉害,跟尿尿了一样,兄长们告诉他,这是骚屄被肏爽了肏服了的表示,而且如果还在咿咿呀呀地像发情母猫般叫春的话,那就是贱逼被肏中了骚心,已经美得丢了魂,要乘胜追击往里头多捅捅,这样就能怀上大胖儿子了。
他连忙往前走了几步,觉得在邻居的兄嫂们“办好事”的时候还是不要多加叨扰才是正经的,赶紧说明来意并约个时辰就好,怎知他一出现在惯来温骄矜贵的玉儿嫂子面前,那噙着泪水的空濛眸仁便惊愕地微微睁大了,洁白纤细的双臂立刻抬起半拢在衣襟前,手忙脚乱地将残破而无法遮盖春色的一袭挤在乳沟里的围裙抚平扯开,将那两只白生生、肉嘟嘟的粉嫩兔子遮了个大半,但还是有两侧丰润的乳球和媚红酥肿的奶头从边缘漏出来,欲拒还迎地吐出点新鲜的母乳,甜甜的奶骚味隔了几步远都能嗅见。
走到当面的赵习才发现,玉儿嫂嫂下头的腿冲着窗外岔开了一条,露出张开一线的嫩红而濡湿的股沟肉谷,一口肥厚淤红的嫩鲍鱼跟之前上街驯服时的青涩模样有了大不同,缠绵丰腴的贝肉足足丰满了一倍左右,现在到真的成了货真价实的鲜活海货,似乎饿得狠了亟待投喂,还在一抽一抽地吞吐着粗黑油亮的硕大鸡巴,连潮湿烂熟的逼肉都漏在圆厚的屄口些许。
一只后肛,完全不是一点蹙缩的菊花模样,豁开成了小指大小的脂红媚洞,也是久经风月沙场的冶艳成熟,本应细腻褶皱的纹理变成了肿胀肥嫩的一圈肉环,香艳而绮艳地点缀在淋满水泽的耻缝间,能一窥到底地瞅见半只深的里头湿润蠕动的荔枝粉肉。
“嫂嫂,我……”
赵习目瞪口呆,第一次直面仙人般不食凡谷的美人艳嫂正在被使用的胯下私处,跟远远地踮脚旁观瞅见的风景差了十万八千里。
隐隐约约之间,有奇妙而充满暗示性的电流窜过他的脐下他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小腹温热,好像有憋尿的征兆,但又与真正的尿意有天壤之别;相同的是,他的小弟弟有点硬了,跟马眼附近堵着尿液似的半勃撑起裤裆。
总是那么清丽仙矜的嫂子,精致脱俗的眉眼一点也没变,还是那副招人稀罕的漂亮模样,但不知怎么,他竟从鬓云欲度香腮雪的销魂蚀骨一刻中,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