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

白玉琉羞愤交加地想道,越想越气、玉面飞红,一口绵长的怒气堵得胸腔发闷,想对家里掌事的男人们发出警告,却被浑身臭汗的二人捏住腰身压在玄关或是炕边的任意一处,跟野兽似的寻了一处地儿便剥了衣裳淫交,骑着沃白软嫩的雪臀一番淫弄,直到天亮。

在神魂颠倒、色授魂与的极乐快活间,根本什么也想不起来,又是一天日晒三竿后,又重复这一日的淫堕想要一脚踏进欲望的漩涡非常容易,只消敞开腿任人肏屄奸穴即可,两窍奶孔里的汁水满了空、空了满,没有一日安生,越吮越丰满,完全无法收拢在正常的男性衣着的衫襟下,竟是只能委屈难受地穿上村妇的粗布麻裙。

这下可谓是跟方便了兄弟两的发情,他们甚至不许白玉琉穿着打底的亵裤,光着嫩屁股穿上粗粝的长裙,随时都可以掀开香艳的衣摆,一窥裙底骚艳摄人的春光,无时无刻不含着满穴稠精浊浆的女逼非常湿润松软,轻轻磨一磨屄口,便能潮湿可人地适宜插入受精。

这日复一日的情欲浇灌,使得尽态极妍的欲望之花绽开青涩的花骨朵,盛着满满的玉液琼浆盛开如织。

馥郁的香气,自白得耀目夺神的牛乳嫩肌下悄悄溢出,只消站在那儿,雌态渐显的仙人,携着清艳的丽色,引来无尽窥探觊觎眸光的审视,在欲望浪潮的洗练下,他也逐渐习惯了这些有意无意的骚扰,甚至还会偷偷反客为主地掘走对方的一缕精气,作为收取的过路费来滋补自己的阴元。

赵习还是个只有十二三岁的总角小儿,每每被派来“借乳”时,总是对家里汉子嘱咐时那别有用意的挤眉弄眼一知半解。

他还没有过初次遗精,对这些男欢女爱之事顶多是看过个把村里的流氓扔给他的话本,哪里知晓其中的门道,只知道玉琉嫂嫂很好看,看着跟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样子,但其实很温柔有礼。

村里的姑娘媳妇们,对他这种年纪的男孩总是不当一回事,甚至调笑捉弄间还会促狭地侃他毛都没长齐,堵得他心里怨怼不平,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慨。

但是玉琉嫂嫂就不一样了,从不会对他说这些话,说话彬彬有礼,甚至有时候还格外文绉绉的,语音也一点也不似村妇女娃的聒噪,非常地清澈宁粹,还有一点重要的是……小玉嫂儿确实生得独一份的漂亮姣丽,让他想起之前同龄人夜里在被窝中挑灯絮语时的狐仙花精一流,低下眉眼时的模样时常叫他看呆了。

给弟弟喂奶时露出的一对奶子又软又弹,看起来都很好吸的样子,想必奶水也很甜……这点遐思,倒让他偶尔羡慕起了还在吃奶的年纪的二弟,天知道他也想和小玉嫂子在一起的时间有那么长,肯定能说上很多话了,不至于就只有呆板而惹人嫌的问好和送别,还有就是十分尴尬地央求别人借乳……

赵习深深地叹了一口浊气,慢吞吞地走向那处熟悉的住宅。

不过,今天似乎又有些不一样。大概离了十几步远的距离,便望见对向街角这边的门窗大咧咧地开敞,不过这也倒是常态,毕竟邻居乡里都心知肚明对方家里有什么东西。

不寻常的是,一线晶莹的玉白暖馥正倚在窗棱边缘,浑身上下仅罩着一件半破肮脏的麻织围裙,雪腻浑白的桃脯前的衣料拢在漂亮挺拔的沟壑里,两包肉鼓鼓的、乳汁丰沛的奶子撅在外头,高山流水的极致细嫩上沐浴着一层涔涔的香汗,嫣红肥胀的奶头肿大得更为明显了,宛若战战巍巍的肥嫩熟烂的樱桃颗,远远便能瞅见通红媚软的两粒肉豆子,还在悠悠地渗着奶白的乳水。

最叫人觉得暴殄天物的是,这么姣好的一对鼓胀多汁的肉包子,被全然不知细品慢咽的莽汉掐在掌心里胡乱地搓扁揉圆,甚至提着乳根将其拍捏成两片厚厚的玉饼。

过于猛烈的挤压,使得两线半浑浊的一日初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