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毫无生命的自渎器具般使用的胞宫深处窜流扩散,两眼泛白、几乎处于昏迷边缘的仙人被玩弄着嗣育子种的宝贵花囊,一巢红肉捣得酸胀麻楚、烂软如泥,娇腻的巢穴内满含的一腔淫水,也被拍打得哗啦啦作响,毫无章法地在软弛的肉囊里震荡奔缠。

稠白清丽的面容,便半阖着双眸委然垂顿在了窗棱边口,唯有一袭浓黑的鬓云轻轻摇晃,破碎而不成语句的暧昧呻吟,断断续续地从红得格外煽情妖妩的唇瓣间吐出,一点红舌在整齐细白的齿列间若隐若见,蔫答答地泄出一线酸楚的淫唾,沾湿了暧昧地拂过下颌的发丝。

任谁一看,都能立即心知肚明面色酡红的丽奴在白日宣淫,两瓣粉嫩浑白的股丘在偷食男人的鸡巴,快活不已,此刻正爽得魂飞天外、活生生被肏晕过去了呢。

不知这惩罚般的淫刑过了多久,待到半昏过去的白玉琉被掉了个身子,呈老汉推车状被握着手腕从后方抽送的时候,大发善心的夫弟才将那小口小口舔吻吸精的幼软宫巢一点点顶回滚烫的花腔里,那鲜明无匹的诡谲触感,几乎要把在男人胯间颠动辗转的仙人撞得再度失禁。

下腹奇酸,白嫩嫩的肚皮上赫然印出里头肆虐驰骋的肉棍的形状,一突一突地鼓突高耸,从外头便可将里面交媾插宫的情境一览无遗。

“哈嗯、呜……”

少年伸手拨开雪腮上乱糟糟的鬓发,表情专注而温存,然而下身的动作却一点也没习得怜惜柔缓的精髓,依旧是摆动着强健结实的腰胯,杵着烧红滚烫的肉棍往花蕊深处一捅就出水最多的敏感处翻搅。

啪啪的胯骨和臀肉的拍击声清晰而响亮,一下比一下更重,插得水汪汪的湿屄跟泄尿了一样滴滴淌水,有节奏地飙射出小股的骚汁,宛如被人悍猛捏爆果肉的粉嫩蜜桃,当中切开的枣核便是反复被贯穿的媚径,嫩乎乎的大小阴唇,则是丰盈肉感的果仁。

修长标致的长腿高高地岔起一条,柔若无骨地骑在窗根处,潮红软沃的股缝便春光乍泄,跟晕着渥丹胭脂般红濡赤泽,沿着拍击得泛红的臀尖往下觑,只见白皙通透的细腻肌理上,尽是潮乎乎的湿意,这些水泽从何而来,自然是不言而喻。

在这般无所遮蔽的窗沿下纵情欢爱,自然是会引来不速之客的窥扰,有意也好,无意也好。

住在邻侧的赵习,按照往常惯例来找漂亮的玉儿嫂嫂“借乳”。

说到这香艳非常的借乳,是缘了赵家的媳妇在孕育了子嗣后泌不出足够的奶水,才出生几个月的婴孩得不到必要的吃食,不分白天黑夜地吱吱呀呀蹬腿乱哭,搅得全家人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