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流放怒华,绽开一点猩红的肉口,开开合合地吮吸着空气,将雄性的膻涩气味一点点的浇灌啜抽进多情的花径。
程逍心知肚明,这是骚嫂子开始发骚的前兆空濛的清瞳里,也浮上了一阵旖旎的潮雾,色泽鲜润的面颊上尽是期许的红潮,一蕊羞赧外吐的红舌悠悠颤抖着,试图躲避捣入口腔径直抠挖的手指。
咔哒一声,两枚振翅蝴蝶状的金色乳夹牢牢地扣在了红润的奶头上,中间镶嵌的一条细细金链,刚好可以让男人们勾住链芯去拉扯两颗雪苞嫩乳。
白玉琉的乳头最是敏感,尤其是开始泌乳哺奶后,只要夹子一锁住乳孔片刻,就因为酸胀的堵意而开始发骚,插穴捅屄的时候再扯上那么几下,两捧奶子就会颤巍巍地踮起乳根,连带着其下滋滋吃着肉棒的小穴也开始有节奏地痉挛抽搐,甚至还会因为过度的提拉掂乳而失禁喷尿。
第一次玩的时候没有控制好力道,肛穴里还含着狗尾巴茎柱的小母狗哭哭啼啼地边扯边爬,不愿屈起手掌汪汪学狗鸣,便被主人拖着乳尖在村口遛弯,本来就堵着银箸的女穴尿孔在极度的羞耻下居然锁不住尿,还是尿喷如注,狼狈地射了一地,最后还昏厥了过去,浑身光裸如雪的不中用雌犬就这么被湿乎乎地抱着回了家。
“嫂嫂,我要操你的骚逼了。”
粗褐宽大的手掌,死死地扣住雪白窄细的腰腹,使之无可避开雄性交欢宴好的邀请。
早已硬热到了极点的肉根虎视眈眈地钉住穴口,头部绽开锋锐的倒钩肉刺,滋滋地滑进鼓突热胀的鲍肉。
一口滚烫的腺液,精准地喷溅至鼓鼓囊囊的宫巢肉口,那些早有预谋的倒刺也一把倒扣缚锁住肥嫩的宫巢肉环。
随着菇滋菇滋的淫靡水声,和一声接着一声逐渐甜腻低媚的呻吟,一星小巧的蜜壶艰难地吞咽入不合尺寸的庞然大物,宛若秾纤合度、外松内紧的湿濡肉套子,丝丝入扣地倒剥紧箍住不速之客,妩媚嫣红的小嘴流溢着湿亮拉丝的浓涎,被小幅度的捅弄嵌带着肉刺深陷的嫩襞,居然被硬生生地拖拽出屄口些许。
“呜呜……不要、好可怕……”
性娇易怯的仙人,从没被人这么玩弄过身体深处最娇柔要紧的胞宫,在千百年的苦修里,他甚至连自己的宫巢会有一天被人这么颠来覆去地插弄淫亵都没想过。
绮艳肥张的花口外,赫然出现一只软体动物般颤巍巍抖动的肉宫,通身裹着一重油光水滑的骚腥粘液,环口处凹凸不平地搏动着的嫩肉,宛若蜗牛柔滑无比地伸出的软嫩腹足,严丝合缝地嵌合在翻剥炸开的肉刺上,随着性交的前后耸动,如鱼得水地潜游出潮红的花腔,溜出一颗小巧的巢头,供人把玩捣插。
被硕大的阳具掼撑拱起的肉环色泽鲜妍,肥厚地软嘟成一张圆润的肉唇,还在呼吸般地开开阖阖,已然被例外贯通怒放极致,连里头涨成充血深粉的嫩壁都翻出来了些许,鼓胀熟淫地一口口吐出黏黏的蜜露。
白玉琉被对折起来,头颅在一耸一耸的顶撞中探出窗扉,一张色如桃花的雪腻面颊,如同神话志怪话本里头的精怪般,摄取着过路的来人的精魂。
长而浓密的乌发,飞瀑般顺着窗棱滑落至深色的墙砖,游蛇般淌入纵横交错的砖缝里,更加衬托出丝绸般的夺目光华。
他被迫直视着脱垂出阴道的子宫被半魔人赤红紫涨的性器蹂躏鞭挞,隐隐可见被撑得半透明的宫环如同新生的两瓣花唇,被男根不停地捅缩抽拔,肥嘟嘟的肉嘴儿翻进翻出,软嫩湿红的巢腔每一处都被莽撞的男根肏烂插熟了,只能滑唧唧地菇滋乱吐水,在男人的胯下辗转承欢,无论如何也逃不脱钉住巢肉的狰狞赤黑物什,煞是可怜。
“饶,饶了我……”
每一下重重的沉腰,都让白玉琉感到一阵濒死的快感,在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