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女穴淫窍里的每一条细密的褶皱都紧到了极致,入侵的硬物侵犯进出几乎是寸步难行、进退维谷。

这前前后后、深深浅浅的摆动夹弄感在肉身濒死的边缘不断放大鲜明,男根的每一下捣肏,都能将饱满白嫩的肉阜拍打得啪啪作响,进入得狠了时,更是整颗龟头都如捏得死紧的热硬儿拳,一头扎进黏湿熟透的宫胞中,撞得腔道深处蓄满的淫水和精液哗啦啦作响,几近要伤到幼嫩的胎儿。

整只骚甜柔滑的鲍鱼美穴,如同被握在掌心中一捏一掐地榨取浆汁的透亮浆果,成瓣的花肉四绽怒放,猩红滚烫的红肉化成了一滩蜜泥,连最隐秘细嫩的花芯都阳根冠棱剥剔得蜜汁四溅,予取予求,任由身上之人主宰生杀。

更为极妙的是,孕期极度渴欲馋精的身体,愈是被这般粗暴地对待,愈是春情勃发,上面被捉得泛出十指淤青的喉眼冒出破碎的气泡鼓动之声,而下面却春意暖融,肉粉色的白嫩臀尖高高嘟起,将艳红媚烂的股沟送向鞭挞者,毫无怨言地任凭深色的肉根挞伐鞭笞。

酸胀不堪的宫口被拉扯得几欲外脱,然而抽紧挛缩的穴肉却夹紧了硬物不肯吐出,有如含着沙砾的蚌肉,愈是感到疼痛便愈是抽缩不止,但就是难以割舍和尽数吐出陈杂的沙砾,任凭其凌迟刮磨娇柔的嫩肉。

光风霁月的剑仙,在床上完全褪去了彬彬有礼、疏冷高傲的外衣,连眼白都攀上密密匝匝的血丝荆丛的瞳眸格外骇人,哪里还有清风朗月的淡然模样,较之深渊里爬上来的以处子美人血肉为食的魔物不遑多让。

表面上,他是这段师兄弟不伦之恋的主导者,身下驯服的仙妻才是真正的占据上风之人,将新婚燕尔的爱人熔铸成攫夺精元的鼎炉。

阴媚体制的炉鼎,偏偏将与自身日夜交合云雨之人为己所用,在情思绵绵的束缚下,颠鸾倒凤、角色倒置。

红得妖异的舌尖蒙着莹亮的唾津,诱引楚弈低头去寻找暖热窄紧的口腔里的一蓄甜美。

面无表情的剑仙捏着雪白脖颈,垂首含住由于强烈的窒息感而微微颤抖的双唇。

如同舐吻一片薄软晶莹的雪花般温存,动作间是数不尽的和缓缠绵,然而阴骘又沉暗的血瞳和从未放松的手掌却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带着剑茧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摩挲过振跳搏动的气管,感受其下血液奔流的蓬勃生命力,楚弈有一瞬间的恍惚,怀里拥着的,并不是不知名为何物的渊欲恶魔,而是一道修习登仙的青梅竹马。

他知道,自己一旦松开手,肌肤相触、抵死缠绵的眷侣,将会像之前那样,将柔软馥白的手臂如蛛网般绕过他的臂膀,贴近在他的耳廓诉说着甘美至极的甜言蜜语,双修的功法运转带来的暖融感将从丹田处悠悠化开,顺着骨血筋脉笼络全身,绞紧他的神经,让他在温水煮青蛙式的惬意中没顶陷落,再度沉入无尽的温柔乡。

即使是这般亲近,楚弈也深知自己捉不住名为白玉琉的灵魂,永远不能抵达灵肉交融的彼端。

也许这便是修习绝情功法带来的劫难;越是想要斩断缘丝,忘却尘惘,却越是命中注定会遇到求而不可得的际遇。

他不能占有师弟,然而自己却在贡献精元双修的过程中,挥剑自毁了长城、融解了仙根,以使自己的精元能够为化为邪性炉鼎的心上人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