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与他外貌相似的活物……

小白蛇还没有发育出完整的心性,只知道自己要使出浑身解数缠住对方,用尽向父亲们日夜取经学到的宝贵经验去取悦第一名恩客,好让对方成为自己的眷侣之一。

这类给肉触活植们为虎作伥的伴生人形娼奴,皆是用以囚锁猎物的最甜美的诱饵,钟灵毓秀,是造化主精心雕刻的完美猎食者,是攀附于粗壮大树上艰难汲取营养的菟丝子,靠吐出的诱人花芯去捕获过路的虫蛾,化为自己的营养,同时抽取部分珍贵的饵料,奉纳进献给父树,堪比上贡。

只不过,它们既没有锋利的獠牙,也没有骇人的爪刃,身娇体弱、心性怯懦,就连心智也需要一定的岁月才能逐步成长,往往都是小孩子心性,懵懂无知,只有本能的觅食和繁衍肉欲在驱使着它们去擒获误入洞穴的访客,以千种柔媚和万般风情,将对方的身心灵肉永久挽留下来,直至汲取完所有可用的精气骨血。

忽地,白玉琉的腰肢一抖,被紧咬啃噬着的洁白颈段高高扬起,有如濒死的幼鹿般觳觫不止,柔软的四肢却依旧酥软乏力,只能无助地小幅度推拒挣扎,仿佛情人间懊恼爱娇的絮语和撩拨。

肉感而鼓翘的股间难耐拧动,春情四溢、溪水潺潺,泄身不止,泥泞的汁水在断断续续的小高潮里接连涌出,浸泡得大小阴唇发出哧溜菇滋的吮吸声,勃发的茎身被嫣红的阴穴颤抖着连根裹住,连外面的屌皮都被淫液泡得油滑水亮。

挺身进犯的奸淫者进出得更为爽利顺滑,只觉得越操越湿,一道道销魂绝顶的电流,自穴道内多情的媚肉嘬咬里缠绵迸出,是怀中娇儿享受着肉刃贯穿的证明。

“呜嗯……”

新降初雪般的异种美人只觉得体内肆虐着的性器极其粗硬坚挺,几乎要把体内的嫩肉全部顶烂钉穿,怒张的龟头温度高得惊人,烧得体温偏低的小白蛇女穴火辣作痛。

那硕大的男器,连尽根收容进花肉里都有些勉强,更何况是那一下下鞭挞凌迟着花心的锋利冠棱,简直是豺狼的齿牙,会恶狠狠地啄咬着最敏感的软肉不放,以至于连根抽拔的时候,嵌带着陷没包裹着冠棱的穴心骚肉一并拖拽倒剜而出,酸痒瘙疼,简直有种要当场失禁的可怖失控感。

这一切,都是在与父群们交媾时体会不到的,触手和肉棍虽然也大得惊人,但终究触感偏软,爱抚过下体嫩肉的时候,没有强烈的贯穿凿捅感,也没有棱角分明、形状淫邪的大蘑菇伞盖,后者会盯着最是娇怯柔弱的宫腔肉口不放,一下下地换着角度欺负凌辱,伺机一头埋入以飨美餐。

低体温生物俱热恐暖,被这般高热的肉棒子猛地捣入肉腔长时间深顶肏弄,早已有了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的征兆。

紧闭着双眼的幼儿灵蛇忍不住泪水涟涟,被非同类族群奸淫带来的情热烧得嫣红肿胀的嘴唇无力张开,吐出一小截嫩粉花苞般的分叉软舌,蜷起的右分叉舌面上,一点闪烁的珍贵宝石舌钉熠熠生辉,衬得晶莹淌泄的涎水更为剔透,条条长而稀薄的银丝被滚烫的吐息吹拂撩起,恰恰好落在碗状的锁骨、樱桃般的乳尖蓓蕾上,交织出一片名品釉瓷的微光。

脑袋热、肚子胀、下体酸、屁股疼……

还没发育出能正常连贯思考能力的小白蛇浑浑噩噩,只觉得自己要被一把无名的焰火由里到外烧坏了,除了咿咿呜呜的呻吟,和扭动着肉臀索取求欢,以榨取出供养滋补的男精灌溉育种的肉壶宫腔外,便没了别的方法,小腹热热涨涨的,好像兜着一小盆滚热的汁水,而自己就是一只被不停进出的肉皿,只能张着上下的嘴儿舔吮射出热液的性器。

渐渐地,来访蜜谷的活物寻着了怀中揽着的小异种雌蛇愉悦的妙处,寻着角度肏弄那只娇嫩的女器,直把短窄精巧的花径捣得片瓣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