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刮他的鳞,吃他的肉,下一瞬间又觉着他是专门叼鱼的耗子!
总之就是思维跟人一样,混乱跳跃,迷离不堪。
大耗子好心情地剥开小鱼的层层里衣,像剥开精心包装的礼物。
胸膛冷不丁接上明晃晃的视线,江禾冬有些羞涩,下意识瑟缩起来,蜷起胳膊要挡。
林嘉山眼明手快,先下手拨弄起两颗小小的红豆,指尖触碰揉捏。
江禾冬简直没眼看,闭上眼,瘪起嘴,不过,他不想看,有人爱看。
隔绝了视线,就听见大耗子边作乱边喟叹,“唔,真可爱。”
可爱你二大爷!
可惜林嘉山没有二大爷。
他在夫郎身上四处作乱,攻城掠地,还无不得意的炫耀道,“你汉子厉不厉害?”
江禾冬晕乎乎的,陷进棉花里,一会儿随着一艘飘荡的小船浮浮沉沉,一会儿又捞住一根浮木随波而去,哪还有暇回答他的问题。
没得到夫郎的夸赞,林嘉山忽然想起白日里那几个莫须有的汉子,知道夫郎是有意气他,但还是瘪起嘴。
春宵一度,吃醋的汉子终于占山为王,插旗高唱胜利。
期间还诱哄着江禾冬“哥哥夫君”一通乱喊。
他又一贯会装可怜,赶在夫郎蹙眉的前一秒,就开始惨兮兮地说自小没有父母管教,饥一顿饱一顿,大冬天冻得手里全是冻疮…
他的冬儿弟弟拿他没有办法,听他说提起往事,又止不住地心疼,半分脾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