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知道清源村有个出了名的煞神,拳打伯父,脚踢兄弟的,传来传去,竟成了个十足的恶人,却谁也没见过真面貌。
恶人林嘉山目不斜视,不是看戏文,而且粘在夫郎身上,一双手紧攥着后者,时不时往自己怀里带。
没多大会儿功夫,这戏台底下已站了许多人,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夫郎还嫌人挤着人,林嘉山还抱着他,摩肩接踵地叫他活动不开。
姑娘们看见他怀里的清秀小哥儿,纷纷跺着脚歇了心思。
江禾冬沉浸在戏文里,完全不知道自己挨了许多眼刀子。
林嘉山咬着牙恨恨,旁的也就罢了,自家夫郎的眼睛就不能往自己身上放放!
江禾冬哪知道林嘉山肚子里那么多弯弯绕绕,他还在痛惜王母划开银河,使有情人天上人间,两难相见,牛郎织女隔着银河,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好在喜鹊多情,搭起一段鹊桥,促成佳人相会,虽短暂,对遥遥相望的有情人却也足够。
林嘉山笑他,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好容易唱台大戏,小摊贩们也闻风而动,卖的都是些小孩子爱吃的零嘴儿,什么蜜饯酥糖茯苓饼,番薯山楂雪花酥。
小摊凑上去的都是小孩子,江禾冬抱着两包茯苓饼,站在一群小鬼头中间,还有点不好意思。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呢。
可是茯苓饼甜而不腻,软而不糯,洁白如雪,香甜可口,实在是馋人得很呐!
江禾冬咬大一口香香的茯苓饼,话都说不清楚,“另一包,给柳哥儿带,带回去。”
这样就不算他馋了。
这天夜里,林嘉山殷勤的出奇,先是催着夫郎早早睡下,又接连点了两个火盆,还把火炉从堂屋搬进来,炕洞也烧得挨不了人。
他把自己摔到夫郎身上,埋在人家颈窝里蹭了很大一会儿,用力吸了一口夫郎身上好闻的味道,抬头道,“我…我想看看。”
即便林嘉山收着力,江禾冬仍旧被他庞大的身躯砸懵了,此刻脑袋里一片混沌,“看什么…”
前者不说话,江禾冬对上他明亮亮的眼神,视线下移,是攥着自己里衣企图剥开的右手。
江禾冬张了张口,没说出话,鼓足勇气再次开口,“你…”
林嘉山精得令人发指,察觉到夫郎要拒绝,他的眼神立马变成湿漉漉的,头耷拉下去,好像很受伤,闷声道,“你都没给我生辰礼!”
江禾冬理亏,他紧闭着眼,“那…那你看吧”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于是他就听见一声很低的轻笑,江禾冬费劲抬起头,吻了吻汉子的喉结。
这汉子得了很大的鼓舞,长腿迅速钻进被子里,一道声音惊呼,“你没吹灯!”
“嗯~吹灯看不见嘛…”
“你…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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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 50 章
林嘉山放肆汲取着夫郎口中的空气,好似什么了不得的良药。
江禾冬被吻的气息不稳,睫毛跟着一闪一闪的,林嘉山睁开眼,就看见夫郎长长的睫毛,漂亮的孕痣,因主人情动变得愈发明艳。
好容易被松开,江禾冬大口喘气,急促的频率,他觉着自己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江禾冬用他发蒙的脑袋又想,那林嘉山就是手拿尖刀的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