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冬觉着好笑,往下抻抻他蒙头的被子,“捂得这样瓷实,也不怕闷着你。”

江禾冬单手杵着脑袋,朝着自家汉子,耐下心同他讲理,“我也不是不叫你去,只是那院的还是少沾染为妙,那就是狗皮膏药,你越理他,他就越蹬鼻子上脸,你去了就是合了他们的意中了他们的计,还不叫她们乐的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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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又没少块肉,柳哥儿护我护得紧,他牙尖嘴利,脑子也转的快,你没见,把那林嘉玉气的跳脚呢,我要是不拦着,那就要跟人抡拳头招呼上了!”

林嘉山不是不懂理,听见小柳哥儿的举动情绪微微缓和,可,一听闻有人欺负他夫郎就失了理智,她瓮声瓮气地说“我不能叫人欺负了你去,你作何要拦着我?”

江禾冬好声好气说半天,闻言感觉鸡同鸭讲,“你讲不讲理,是你妹妹讲究我,你还跟我尥蹶子!合着你们一家子欺负我一个!”江禾冬转过头冲人嚷嚷。

越想越气,越琢磨越委屈,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伸腿就蹬他那条好腿“你既生气还在这儿干嘛!”

他指着门外“收拾铺盖去那屋!叫我一个人冷死算了!”

林嘉山忙转过来,他体热,不畏寒,一下子将夫郎闷在自己火热的胸膛中,闷声道“没有!”

江禾冬还是踹他,林嘉山也不躲,只抱着暴躁的小夫郎,大掌拍着后背安抚,很快江禾冬安生下来,窝在人怀里不动弹。

林嘉山夫郎在怀,说不出的满足,他挑起夫郎的一缕发尾,捻在手中把玩,凑近细细嗅嗅,他一脸痴相,喃喃道,“好香”

江禾冬:…

江禾冬叫他这意料之外的举动弄得害羞不已,臊红脸,紧闭着眼。

偏生这人还愈发得寸进尺,不住舔舐他眉间的孕痣,成亲以来养的愈发明艳。

这人顺着鼻翼流连至唇边,细细啄吻,江禾冬软了半边身子,十分难耐似的。

忽地,林嘉山咬住他的下唇。

江禾冬吃痛,登时要喊,偏叫人堵了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得闷哼一声,伸胳膊就要推他,林嘉山单手攥住他,不仅一点力也使不上,倒还弄得像欲拒还迎似的。

好容易放开他,林嘉山眉眼带笑,心情大好。

江禾冬气喘吁吁,一脸凶恶“你属狗吗!”一张嘴怎地还爱咬人呢!

林嘉山含着笑“我属虎”

“我不晓得嘛!惯会冲我撒气,你有这本事怎么不冲他们!”

林嘉山眉眼上挑,故意道“那我明儿就去?”

江禾冬斜他“不准去!”

又杵杵他的头“榆木脑袋,可记下了?”

林嘉山嗯一声表示记下了,仍是凑上去啃咬他。

昨日采山菌是不成了,但不妨碍今日接着去。

江禾冬嘴角结了血痂,小柳哥儿见了直追问。

江禾冬嘟嘟囔囔的说不清楚,只好糊弄他说是起夜时,黑灯瞎火不慎磕的。

“你也忒不留心呢,夜里也不晓得点个灯,省那点灯油做什么。”小柳哥儿说起这话来活像个小大人。

小柳哥儿凑近细瞅瞅,自顾自地轻声咕哝一句,不像撞得呀,倒像是什么咬出来的…

江禾冬被人撞破,又羞又臊,咬着后槽牙恶狠狠道“兴许是狗咬的!”

真凶正借着水瓢遮挡呢,闻言掩着嘴直咳嗽,柳哥儿问“大哥这是着了风寒,咳嗽做什么?”

林嘉山咳嗽更甚,不敢回答。

小柳哥儿转念一想,惊悚不已。

不会是冬哥儿恼怒将人关在门外冻了一夜罢!

自己果真不该煽风点火!

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