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委屈忽然如汹涌的海水般淹没了她向晚菁将头埋在他腰间,紧紧抱着他的腰,打湿了他的衬衫。

"是在为向爷爷的事难过么。"

待她哭声小些,商时序才开口。

向晚菁点点头,松开他,将那些散落的照片捧起来。

"我四年前就离开了向家,甚至都没能见到爷爷最后一面。"

"他是我从前在向家最亲的人了。"

刚哭过,她的声音还有些闷,带着浓重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