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隗槐问他。
那是镇墓兽的尾巴,却有着眼镜王蛇的样貌。
“你明明知道,”洛泽轻声说,“是你就……不会怕……”
隗槐发出了低笑,洛泽明明吓得都软了还嘴硬。他去年的除夕为了拓开后穴把尾巴塞了进去,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洛泽哭得浑身都在颤,因为恐惧几乎连呼吸都不敢了。
“不放进去,”隗槐舔舐着他的后背,一边安慰一边抽动着自己的阴茎,“不怕。”
蛇信轻扫着洛泽的脸颊,如同隗槐的亲吻。镇墓兽的动作突然变得很温柔,但每一下都凿得又深又实。性器抽出的过程太缓慢了,每一根倒刺在甬道的软肉上刮蹭的触感都清晰异常。他连颤抖的频率都被隗槐掌控,阴茎也随着身后巨兽的动作再次苏醒。
隗槐舔了舔自己的鼻子,用湿润的鼻尖去蹭洛泽的后颈,下身的动作逐渐回到了先前的又快又狠。洛泽该是又高潮了,他的后穴抽搐一般不住地收缩,绞得巨兽低吼出声。他加快了动作,性器的根部随着动作逐渐涨大,在紧缩的甬道内成了结。
洛泽的后背上满是他留下的唾液,后颈被利齿磨蹭得发红,几乎要滴出血。他不敢动,隗槐的性器卡在里面动弹不得,射精的过程漫长又难捱,倒刺随着一股股温热液体的喷射张开又缩紧,几乎要把嫩软的内壁戳破。
他无意识地叫着槐哥,得到了作为安慰的舔舐。他不知道成结的过程究竟持续了多久,意识恍惚间,唯一感受得到的就只有后背一次次湿润又温暖的安抚。
成结略微减轻了隗槐发情期的症状,但洛泽知道这还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巨兽交配时要叼着雌兽脖子后那块薄薄的皮肉,这象征着掌控,隗槐喜欢那感觉。他用行动证明了这一点,但巨兽的利齿一不小心就会将洛泽的后颈整个咬下来,最终不得已只能让蛇代替。
洛泽只在獠牙刺破皮肤的瞬间察觉到了细微的刺痛,蛇牙里的毒液麻痹了他的感知,也给他再添了一剂春药。他觉得渴,燥热感从后颈一路烧到了小腹,又逐渐扩散到四肢的末梢。隗槐的结消失了,但他依旧硬着,还有有一下没一下地撞他。他晃动着屁股想吃进去更多,但隗槐偏不如他所愿,不仅停下了动作,甚至将性器彻底抽了出来。
“阿泽……罗罗,”隗槐的声音很沉,还带着野兽的低吼,有些迷蒙,但总算是能说话了,“你好香啊,我的罗罗……”
洛泽被翻了个身,他喘息着睁开了眼,却发现漆黑中多了一个光源。
他的槐哥不知何时睁开了眉间的第三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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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水渍
巢穴里似乎升温了,但究竟是升温还是他自己燥热,洛泽其实也分不太清。他身上已经全湿了,镇墓兽的唾液和自己的汗水混在一起,还有些植物吐出的青草味的汁液。
洛泽抱着隗槐的脖子,镇墓兽身上的毛始终都是干燥的,即使沾了别的东西也很快就会恢复如初。他太喜欢这种触感了,温热的皮毛会将他完全包裹起来,巨兽柔软的腹部冬暖夏凉,让他恨不得永远都挨在上面。
隗槐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肆意蹭着身前的性器。他喜欢看洛泽被情欲折磨得眼红的模样,小猎物会用手握着自己渴求的东西往屁股里塞,还会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增加快感,一边爽得流泪一边吃得干干净净。他的体力也不错,可以磨磨蹭蹭的自己玩很久才发泄一回,可一旦被压着操弄却很快就能化作一汪春水。
洛泽的主动有时都会令他惊奇,他和以前那些“祭品”不一样,似乎在他眼里,镇墓兽根本就不是什么令人恐惧的凶神。洛泽是唯一一个见过他人形的守陵人,隗槐本以为他是因此少了畏惧,但后来才发现人形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