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天下第一?”黎铮为难地说:“不然这样吧?小羽是冠军,你就和我就并列亚军。”
温逐说:“……好。”
听温逐的声音稳定下来了,黎铮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想问我生理上的妈妈?”温逐居然主动问。
“想。你的事,我都想知道。”黎铮紧接着说:“但我不想你回忆不开心的事,而且,我能猜到大概。”
上次温逐简单地提过两句。大概就是温时易直男癌入骨导致的一系列糟心事……反正最后闹掰了吧。黎铮想了想:“我猜,你爸和你现在这个后妈的感情基础,应该不怎么深?”
“商业联姻。”温逐点头:“不过,他们在生意场上是最好的朋友。”
“那就对了。”黎铮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想起订婚宴的晚上那个喝得烂醉、带着哭腔一直叫温逐名字的酷哥。那天晚上的井承一点都不酷:“井承……是真的吗?你早就知道了?”
“嗯。”温逐十分平静。
“可是……”黎铮想说,他觉得井承是真心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背调。”温逐说:“他的目的也显而易见。”
黎铮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以他的立场说这种话,又算什么?面对温逐,他是在为温时易说好话?还是在替情敌表忠心?都怪怪的,但犹豫到最后,他还是忘不掉井承那天晚上的模样:“其实……我觉得他就算是你爸的人,对你也是真心的。”
“我知道。”温逐淡淡地说:“我把他当朋友。”
“只是……朋友?”黎铮控制不住地问,并开始后悔刚才为井承说话了。
温逐又不是傻子,不需要他说得那么明白。
“只是朋友。”温逐说得坦坦荡荡,让黎铮想问也没有理由再问下去。
“那以前你……‘交往’过那么多的Omega,他们都是帮你应付家里催婚的‘朋友’吗?“倒是终于找到机会,自然地问出这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了。
卢辛谭给他看的那个“温逐交往过的对象”的文件,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简直是历历在目。
“不全是。”温逐说。
不全是。黎铮暗戳戳地等温逐说下去,温逐却没有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