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越把车停在别墅门口,打开车门:“老板,董事长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黎铮拉着温羽焱:“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解释?”
公交车上的事,最多只能说是温逐太轴了,轴到宁愿被拘留,也不愿意让小人得意。
有点像自己。黎铮不禁反思。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有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味道。
温逐摇头:“去休息吧。”
在看守所里待了三天,确实是吃不好也睡不好。秉承着清官难断家务事的原则,黎铮没有再劝,领着温羽焱先进家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温时易应该是在书房等温逐的。黎铮还是有些担心,哄着温羽焱画画,自己则悄悄凑近书房。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难道非要我把这个家给你弟弟,你就开心了?你现在所有的一切,哪一样不是因为姓温的缘故?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承担这个家庭的责任!”书房里传来温时易愠怒的声音。
和上次一样,还是没有温逐反驳的声音。黎铮心想,论情绪稳定,看来温时易也比不过自己这个儿子。
“我辛苦培养了你!付出那些时间和金钱,不是让你来毁家业的!”温时易又说了很多诸如此类的话,一半发怒,一半劝说,好一会儿,声音才渐渐消下去。
就在黎铮以为这场父子硝烟局已经结束了,准备先一步遛走的时候,门突然被拉开一条小缝,似乎是里面的人准备离开了。
温时易的声音就更加清晰地传出来:“还有那个小造型师!简直是一团糟糕!你马上就要结婚了,前脚被爆拘留,后脚和其他人不清不楚,你到底还顾不顾及温家的家风和我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