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还没上战场,就得死在这破旮沓。
男子目露凶光,说了一句话,听口吻,一定不是好话。
武平流气得脸都红了,用力吸气呼气,才压住冲动。
一旁的里长,一直拿袖子擦汗,用很不标准的汉语,说:“怎么回事,怎么办啊。”看来也完全无法调和矛盾。
林昭昭皱眉,她要朝那男子走去,武平流忙说:“嫂子别乱来,他攻击性很强!”
她站在那些百姓前面几步,这是一个对方能接受的安全线,她温和地笑了笑,用南诏语说了一句话。
那些百姓面面相觑。
来这里三日,林昭昭发现,这里的语言和南诏语同源,只是有些调,是变调的,所以她在颜料店,能和老板沟通,只不过语速要变慢许多。
她很耐心,一字一顿地用南诏语说:“我是将军夫人,我们的将士给大家添麻烦了,其实大家有误会。”
这将军夫人这么年轻,没架子,还温和,她脸上的笑容,叫人不忍对她冷脸,况且错的是臭男人,女人可是无辜的。
有个妇女放松心弦,也放慢声音,问:“夫人说,是什么误会?”
林昭昭把武平流的经过,翻译说一遍,问他们:“试问,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将士能坐视不管么?孩子如果摔坏了,可如何是好?”
方才那和武平流打架的男子,他往前走出一步,皱眉问林昭昭:“可是,我刚刚分明听到,他说女孩是□□。”
那女孩也不信赖地看着林昭昭,小声说:“他说了。”
林昭昭惊了惊,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