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武平流招过来,叫武平流把对女孩说的话,再说一次,武平流回忆了一下:“我说,小妹妹,你可有伤到哪儿?疼不?”
果然,他话音刚落,那些百姓又紧张起来。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误会。
在南诏语里,称呼风月场所的女子,音调便是和武平流那句话最后五个音,完整重合。
这事一解释清楚,武平流抓脑袋:“苍天啊,我哪里晓得!”
百姓晓得他们误会武平流,且人家是救人在先,他们还把人揍一顿,顿时都有点不好意思,在林昭昭的翻译下,双方握手言和。
而那领头打人的男子,对林昭昭道:“我叫吉尔瓦勒,夫人芳名是?”
林昭昭回:“我姓林,你叫我林夫人就是。”
吉尔瓦勒追问:“为何不能说名字呢?”
这里的人民是有些热情了,林昭昭委婉回绝,说:“因为我怕我夫君伤心。”
吉尔瓦勒说:“那你夫君心脏不是很强。”
林昭昭面色不改:“是的,他是一朵娇花。”
话音刚落,一阵?N?N马蹄声从远及近,便看那位西北军的大将军赶来,他身着银甲,高大俊美,在战马上威风凛凛,强悍气势逼人。
吉尔瓦勒:“……”这他娘的是娇花?
一时之间,还在场的百姓又有些担心,到底他们打了西北军将士,不知大将军会不会发怒。
而裴劭甫一下马,便收敛狠厉之气,明白事前首尾后,他倒是一笑,大手一挥,说今晚办宴请村民,也算西北军和当地百姓,不打不相识。
百姓们欢呼,顿时觉得,将军夫人说将军是娇花,不是没道理,奔走相告娇花将军要请客。
堂堂虎威将军,变成娇花将军。
旁的汉人听不懂,林昭昭可是憋笑憋得有点累。
裴劭挑眉问她:“怎么了?”
林昭昭深吸口气:“没事。”
当日回去的路上,裴劭和林昭昭共乘一骑,此地民风开放,男女大防没那么严重,他也就大喇喇带着她一起逛街。
他悠哉悠哉地引马,嘴唇贴在林昭昭耳边,不无得意:“不愧是阿暮,这么大一件事,就被你搞定了。”
林昭昭手肘抵他不老实的手:“我还以为,你要说你当年真有眼光,让我去学南诏语。”
裴劭:“你怎么抢了我的词。”
林昭昭干笑了声:“呵。”
临到门口时,裴劭突的说:“说起来,娇花得需要水来灌溉。”
第41章纵容
林昭昭骤地一愣。
没想到裴劭也会南诏语。
其实,当时裴劭画大饼,自己学突厥语,让林昭昭学南诏语,但过手的南诏语书,他都翻过,也会和当时请的老师交流,心里有个大体印象。
这几年来,他忙着打仗,疏漏南诏语,察觉镇南王谋反的端倪,料到必定兵戎交接,便着手重学南诏语。
有以前模糊的印象在,加之学突厥语时留下的语言习惯,进步一日千里。
他营帐中还放着南诏语书籍呢,不过林昭昭也是后来去了才晓得,如今可不知情。
一进房中,他合上大门,转过身把她抵在门口,一只腿卡进她双膝之间,另一手按在她后脑勺的门上。
林昭昭清清嗓子,试图挣扎说:“其实是他们听错了,我没说你是娇花。”
裴劭歪歪脑袋,对这个名称颇为满意:“我没说不好。”
他拾起林昭昭手指,在自己面颊上一按,狭长眼眸微眯,隐约晕开亮光,伏在她耳边啄了啄,说:“我就是你养的花。”
只是,亲吻是呵护,轻抚是施加养料,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