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给他搓背。

林昭昭过去，接过落日手里的澡巾，落日自觉退下。

她给他擦洗背部。

许是力道不同，他一下发现不对，回过头来，看是林昭昭，不由一笑：“终于肯过来了。”

之前好几次，他没个轻重，林昭昭累得在温泉里睡去后，就怎么也不肯和裴劭同浴。

裴劭刚刚还在愁怎么把人哄过来呢。

林昭昭轻触他还算光滑的后背，上面见不到多少疤痕，骤地记起，她曾经羡慕他不易留疤痕，原来他说什么都留不下，是这个意思。

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裴劭已心猿意马，察觉出她兴致不高，问：“怎么了？”

林昭昭说：“我看了你书房盒子里的东西。”

“哦，是那些。”裴劭转过身，拉着她的手，往温泉里带，林昭昭衣服都湿了，也就没挣扎，还是低声埋怨：“做什么呢。”

裴劭亲亲她的嘴唇，说：“看完后，有些扫兴？”

林昭昭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也不是扫兴。”

更多是惘然吧。

裴劭搂她抵在温泉壁边，笑着说：“回忆可贵，但不必沉溺过去，”他往她耳后亲吻下去，气息喷拂，“毕竟，我们无需质疑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