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俞霜推他几下,没有反应,顿时急了,作势要咬他的乳珠。商卿夜真怕了,一巴掌推开她,快手快脚地把金索抻开,两枚手镯、两枚脚环,扣到该去的位置。
这碧金销魂索并非干楞楞一条金索,倒像一件金丝镂空的衣服,可以“穿”在身上。从项圈到四肢,牵出细细几条流光溢彩的金链,胸前坠饰较多,往下几缕金丝分成两股,交错着绕到腰后,点缀几片纯白凤羽,半遮半掩着臀部。
俞霜一瞬不瞬盯着他,看他破罐子破摔,连最后一条丝裈也脱了,几条垂在胯间的金丝环成个套子,刚好套进半翘不翘的性器。碧金销魂索还有一项极险恶的功用,那些金环圆镯一碰到温热的血肉,就会弹出一圈细密的毛刺,涂满催情秘药,旋即收紧,深深扎入肉中。
剑尊的脖颈四肢,甚至还有身下性器,都已处在这种极致的瘙痒之中,长睫含露,眼泪止不住。若不是心智坚强到极点,早就跪在姑娘面前,求她狠狠肏进来了。
“……还有这个呢?这个是什么?为什么里面包着铃铛?”俞霜眼睛急急地盯着他,拽住后腰金链坠下的一条串在一起的镂空银制圆珠,眼中半是疑惑半是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渴望。
商卿夜张了张口,面颊复又透红,狠了心,抓了一颗里面装着铃铛的小球:“……这叫缅铃。缅铃,听过么?”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没听过,但我知道怎么玩。”
说罢,姑娘拽了一下他腰间的金索。四肢脖颈要害全圈与环间,“束”势已成,碧金销魂索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这么一拉,本来就欲火焚身的商卿夜直接伏在榻上,咬牙叹出一声低泣。
末端缅铃有龙眼大小,往上一个比一个稍大一分,七个连排,最上一颗浑圆如杏。俞霜顺着剑尊流畅紧实的腰线往下摸,分开饱满挺翘的臀,指尖熟练地揉进一个潮热湿软的幽暗之处。那里早已滴滴答答淌水,盛着满溢情潮了。
“……是放进这里面的。”
没有回应,她自己对自己点点头,怎么说就怎么做,揪着那颗缅铃,抵进后穴,朝里面一个个推进去。
缅铃薄而镂空,边缘磨得圆滑,但在人体最柔软脆弱之地穿行,便仿若残忍的刑具,溜薄的缝隙咬住沿途腔肉往前撕扯。缅铃一颗颗变大,姑娘心里是没有数的,一股脑就往里面推,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住。肠肉被寸寸啮咬,商卿夜鬓发全汗透了,眼神涣散,一点舌尖抵在唇外,两条腿因脱力而瘫软,被大大分开。
俞霜骑在他一条腿上,以研究修炼心法的认真程度钻研该怎么把最后两颗塞进去,往里捅,像在泥泞里行进,手感艰涩,只能很慢很慢地向前磨。
“呜、不要……饶了我,好难受……”
穴口绽成荔枝大小的肉洞,倒数第二颗缅铃刚没入一半,最前面的那颗却已进到看不见的极深处。姑娘把手塞到身下,摸着鼓出些弧度的小腹。他说饶了他的时候其实是还可以继续的。不知被咬过哪里,剑尊深喘一声,喉咙间迸出些模模糊糊的呻吟,脚趾蜷起,抽搐着被顶到一个不太痛快的高潮。
“别、别求你……”
商卿夜勉强回头,看到姑娘抬了抬眼皮,心下划过一丝恐惧。突然间,俞霜手一抽,刚艰难咽进缅铃的后穴又要一口气全部吐出来
“呜啊啊啊!”
这么一扯,缅铃的镂空处紧紧咬着肠肉往外拽,刷的一下,伴随清越悦耳的叮当声,扯出一团软腻烂熟的胭脂色。绵软腔肉像活物一样一跳一跳地颤动着,他在不知是高潮还是什么的反应中战栗不休,想要射精的性器被寸寸卡死,只能不痛不快地从前端流出些稀薄腺液。剑尊眼尾晕红一片,浑身上下都泛着清艳的欲色,湿漉漉水蒙蒙,脸上洇的泪痕就没干过。
“哈、混蛋……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