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懒。”
这么说着,剑尊还是主动拈起一枚小圆环,手指一捻,圆环便也如项圈一般分成两半,断口两侧如尖尖的刺针。他拿着小环,在胸口寻摸两下,比在自己乳尖上:“好看么?”
俞霜结结巴巴:“什么、要、要怎么弄?”
“当然是穿进去。”商卿夜笑了。“这流苏宝石就挂在下面,行步则轻摇,与你戴的步摇差不多。”
“啊,那,那挂了这个我还能喝奶吗?”她想了想,问道。
剑修:……
真想甩脸子给她看,到底做不出来,他闷闷道:“怎么就想这个?不在乎我疼不疼?”
俞霜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反正剑尊也不在乎我疼不疼。”
商卿夜哑口无言。
悔恨像是拧成一束又蘸了盐水的鞭子,往心尖最软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抽了几下。
“你……你这小没良心的,我怎么不在乎?我本来就……罢了,你看着。”
他用指甲撬起一枚乳珠,嫣红泛紫,还沾着她刚吮咬出来的星点血痕。针尖抵在方才咬痕处,再用力一合,刺针直接贯穿赤豆大小的乳尖,带来一阵锋利的痛和锐到极致的快感。
商卿夜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窄腰轻颤,俞霜摸过来,手指轻轻捻了捻肿胀的乳首。圆环已可以顺畅转动,坠着几根细而摇颤的流苏,红翠相映,艳得鲜活。
“好看。”
明明没有外人,她说话声音放得很低:“……好看。”
姑娘坐在剑修腿上,两人距离近到可以鼻尖贴鼻尖,他把胸送到她眼前,另一枚圆环塞进她手里:“你来。”
这是惩罚,这是惩罚。
俞霜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好像灵魂稍稍脱离身体、飘飘荡荡地浮在外头,拿着圆环的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一团绵绵软软逆来顺受的性子好像多了一根手里的尖刺。指尖被黏在他的乳珠上,压在指间一点点搓揉碾动,软嫩的红肉下方裂了一条被牙齿咬开的血口,嫣红嫣红,煞是好看。指甲再刮一下周围的乳晕,他就喘出低沉又破碎的气音。
真好看,真好……
尖刺一瞬扎进肉里,直直捅穿,与另一头相连。因为颤得太厉害了,她不得不压着他的腰,肩头一重,是商卿夜撑不住身体、把下巴搁在她颈窝里。脸颊被鸦羽似的睫毛蹭过,留下一线湿润的水汽。剑尊好像哭了,但俞霜莫名觉得,那并不是悲伤痛苦的泪水。不,可能也是痛苦吧,她不太懂的那种痛苦。
身体下面湿黏黏的。姑娘不太舒服地动了一下,磨着他的大腿,眼神很是迷茫。剑尊噙住她的唇,黏黏乎乎的,用舌尖抹她的唇瓣、钻进去,灵活地勾她的舌。手也很不老实,到处摸,揉一揉胸,又往下走,被她一把按住。
奇怪,她什么也没干,怎么开始喘粗气了?
心里充满不满和疑惑,俞霜抓住一束流苏,拽着宝石往下一扯。商卿夜呜咽一声,狭长妖媚的狐狸眼微微失神,喉结上下轻移,不敢再动手动脚了。姑娘瞧着他,指夹住一边乳珠,压着它来回揉弄,感受乳肉包着圆环那种韧韧的手感;另一边也没放过,前后左右地拽着宝石扯,最后低下头含住,连吮带抿,真就又吸出一口奶来。
他这回真哭了,泪水涟涟而下,欲火几乎要把媚骨点着了,腰无力地往后软。金索剩下的层次没抖开,都堆在小腹上,连着银铃,乱七八糟的,倒也不难看,像金子盖住了一捧雪。
“俞霜……”他好悬挤出一丝泣音,“求求你,别磨我了。”
她一紧张就不停舔嘴唇,趴在他胸口:“……不行,要好好惩罚坏蛋。”
“接下去怎么玩?”
“怎么玩,剑尊你说啊。”
他像死鱼一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