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属下便是王爷的人,王爷问什么我自然便会说什么。”
云郡亭的指尖把玩着那枚令牌,眸色沉了沉,举起后问道:“那若是,我想用它调动戏生门全部人手是否可行?”
“见它犹如见萧公子,自然可以调动。”无乂认真地说道。
云郡亭满意地点点头。
院中半晌也没半点动静,云郡亭暗觉不对,便和无乂道:“怎得不见子逾?”
无乂偏过头去逗闻谏,闻言道:“子逾哥今早说身上不爽利,去了屋里休息,让我看着王爷,若有什么事情便去叫他。”
云郡亭不免有些忧心,蹙着眉心对无乂道:“别是病了,你同我去瞧瞧罢。”
无乂自是点头同意,陪同云郡亭到了厢房。
“子逾?”云郡亭轻声唤道。
见无人应声,云郡亭一颗心都被揪了起来,仓皇地推门而入。
子逾正躺在榻上,已然烧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