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裤!” “是啊,老子还没见过被净身的男人呢!” 眼见得他们的脏手就要碰到时凉,云郡亭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搬起身旁的矮凳奋力砸了过去。 “别拿你们的脏手动他!” 狱卒终于怒了,冲过去扼住云郡亭的脖颈低吼道:“不动他?那动你!” 云郡亭在他的手背上抓挠,艰难地开口:“我是……你不能杀了我,否则……” “否则什么?你倒是说啊!”那人叫嚣着。 云郡亭耳畔轰鸣,眼前一阵眩晕,他觉得已经要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