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惊恐地指着他们后退:“你你你!你们!”
“行了,你还当自己是个姑娘啊!”子逾扯开他的手,又拉着时凉在屋内的木桌旁坐下。
无乂又怂又委屈,忙穿好衣服到两人面前。
子逾道:“我问你,王爷今日可是遇着什么事了?”
无乂跨过那矮凳,坐下后老实交代:“我和主子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安王!那安王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话里话外都在说咱们主子不好好在东延府待着,出来惹是非!”
时凉托着腮说:“我就说不能让王爷再和安王接触下去,你们看王爷这整天失魂落魄的,连饭也吃不下!”
“就是就是,”无乂也附和道,“我瞧着那安王忒不是个东西了!”
子逾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不是,这俩人好好的不行吗?昨日闹完今日吵!主子吵架奴才遭殃,主子乱了心神他们奴才顶上!
无乂又道:“席上我不能跟去,就见主子出来后神色就不对。”
子逾猛然抬首问道:“什么席?”
“好像是安王的升迁宴,硬拉着咱们主子去的!”无乂嚷道。
“他”子逾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站起来走了两圈,焦急地说:“他糊涂啊!”
“他如今在御林军任职,那满座不就都是御林军的人吗?!王爷怎么能去他们的私宴呢!就算是安王陈情上禀了也不成啊!了不得了不得,这要是让有心人参一本就完了啊!”
“参旁人是小,参咱们王爷与臣子有私交那可就是图谋不轨啊!安王近日这是怎么了?!”
时凉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子逾问道:“席上还有何人?贺岁聿如今不是同知吗?可有他?!”
无乂愣愣地点点头。
子逾瞧了眼天色,推搡着他,“将贺岁聿找来!现在就去!”
无乂见状也不敢耽搁,慌张地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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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此时小王爷只知道周之墨和裴慎是同一个人而已,他并不知道究竟是裴慎扮做了周之墨,还是周之墨扮做了裴慎。
或许有些地方我讲的不是很明白,真诚希望大家积极评论指出问题(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