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现已自戕!”
齐汀心思活泛,见此迅速拉着施庸青跪下,由沈端律开口高呼:“恭迎新君!”
一时间,殿外跪了半数。
复岫凝望阶上两人片刻,未置一词,直至沈端律轻扯他的衣袖。
这一刻,寒风习习。他想到了自己波澜壮阔的一生,想到了英明的文帝与仁慈的庆帝,云犹厌虽不算个明君,但却是他效忠的君王。
庆帝曾与他商议过立储一事,庆帝说云犹厌心术不正,但他以为,云犹厌并未犯过大错且是中宫嫡出,云郡亭身上总归是流着北秦皇室的血脉,若是立储一事这般随意终会酿成大祸!
二人言论相悖,自此不欢而散。
虞恪与遗殇立在阶下,虞恪高呼:“面见新君不跪,尔等是要造反吗?”
遗殇的手掌压在腰侧佩剑之上,拇指顶在剑柄之上,寒光乍现。他可不是虞恪,若是有人不服,他可能当场就要了那人的脑袋。
旁人看了看煞神一般的虞恪与遗殇,互相看了几眼,也纷纷掀袍下跪。
“恭迎新君”
“恭迎圣上”
一时间,立着的只有复岫与几位老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