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他们根本,便次次容忍。
付衎心知狗急了会咬人,更何况是凌君钰。可他还是轻哼了声,斜睨着施庸青,“更多的,怕是为了自己的性命。”
施庸青作势要跪,却被付衎制止。他道:“跪天跪地跪天子,哪里能跪我一个糟老头子。”
“您是恩师,于学生有大恩!”施庸青闻言,忙叩首道。
付衎吐出一口浊气,让他起了。
“你我师生之谊十几年,你当年科考是为师力排众议将你送上三甲之列,你入仕后是为师一手提拔,外放后也是为师替你打理!”
付衎握着拐杖的手微微发颤,“你在文渊阁被责问,难道为师没有替你辩解吗?可你今日之做法,让为师不得不疑心!”
施庸青复俯首道:“是!是!今日是学生莽撞,可学生父母妻儿俱在,学生不敢去赌!”
付衎缓了口气,将拐杖倚放在车壁上,道:“凌侯终是与圣上一同长大、相互扶持,想要二人离心不是易事。可圣上已然对他起了疑心,只要凌侯倒下,圣上便是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