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来看,应当如何?”
掌柜听了这番话,手掌暗自理了理衣袖,道:“回王爷的话,照茶楼的规矩办,应是一千两赏银。可遗殇统领此事劳苦功高,依公子的规矩定是要额外嘉赏的!”
云郡亭揉了揉眉心,端起茶盏的手拿起又放下,“既是如此,那便先拨一千两赏银。”
说罢,他又转向子逾:“另外,走本王的账,再拨一千两给遗殇。”
子逾恭敬应下,一双锐利的眸子在垂首的瞬间看向掌柜。
掌柜用袖子擦了擦掌心的汗,忙招来心腹去划银子。
做好这些,云郡亭又问宋与偕道:“予慎可说,给詹郡的银子要如何运送?”
宋与偕回道:“回王爷,咱们有商队,将银子运往詹郡不难,可……每次运送的银子有限,恐误了大事!”
“四方朝廷眼见谨玉茶楼等势力愈发强盛,难免会时时提防,不许地方官员与咱们有染。”子逾道,“商队要运送货物,每逢城关必要检查,若是携带银两过多恐会遭疑。”
云郡亭沉思片刻,眸光落至账本之上,最终提笔划在詹郡茶楼之上,又圈出紧邻的三郡。
“詹郡之困要紧,又恰逢春旱。吩咐詹郡茶楼出银救急,再着岱、粟、陵三郡茶楼出银,务必将银两运至詹郡。有了银两,药材冬衣等物自然会有,先稳住范潜重,告知他后续的银两咱们自会补上。”
宋与偕冷哼一声,抱着怀中的剑道:“这人未免太过得寸进尺,公子为着百姓低价出售药材,他竟还要咱们尽快送到,这银子在他眼中是大风刮来的吗?!”
子逾要开口,却被云郡亭一个眼神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