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长枪在不住地抖。在两人过的这几招中,他已然落了下风。
呼延律,俨然是一头饿狼。
安国公望向徂州城的方向,那里有他守护的子民,还有他的儿子,他不会退。
他看向呼延律,这一刻,他想的是,若是他能赢了这场仗,那么他的儿子便会少一分威胁。
“漠北的守将,就这点胆量吗?”呼延律指腹擦过面上的划痕,放至唇边一抹,嗜血的眸子看向眼前的老将。
毋庸置疑的是,他虽强大,可属于他的时代早已离去。
兵刃碰撞,在这夜间仿佛迸溅出火花。
安国公本该拖着时间,等着徂州城的援兵,可是他的副将却觉得那是在拼命。
弯月似的镰刀擦着安国公的鬓角而过,激起一身冷汗。
安国公手中的长枪,早已不能像当年那般舞得虎虎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