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是不撞南墙不死心,随他去了。”
“我老了,大限将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予慎,萧予慎!”云郡亭见他牵着自己闷头向前走,心觉不对,情急之下喊道:“敬之”
萧予慎的脚步顿住,下一刻,回身将他拥在怀中。
少顷,萧予慎揉着他的手腕,闷声道:“攥疼你了吧,对不住啊小王爷。”
“我无事。”
云郡亭感受着腕上的力道,柔声劝道:“师父是无心之言,你不必放在心上。”
萧予慎闷声应了,神色恹恹地问道:“天色不早了,咱们回房歇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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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过后,云郡亭本想着与萧予慎一同去拜见半瞎,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走得悄无声息,就连好好说话的机会也没给萧予慎留下。
演武场上的草隐隐有了颓势,又被风吹矮。
夕日欲颓,二人携手从跨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