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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像以往两次那样,服侍他
被翻转时,她还双眸涣散迷离,呆呆愣愣趴在被褥上。冷不丁一双手按住她腰,往后一拽,她被迫跪起来,掌心颤抖撑着床褥。
后方毫不客气带着怒火的一下下夯实,迫使她一下下往前,双手被太子骤然往后拉着收拢在掌心里,崔苡茉慌神又无助地昂起脸来,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氵沿着白玉蜿蜒而下,柔软沉甸的圆月在颠荡中震颤。
泪花很快沾湿眼睫,盈满眼眶,无声淌下,太子的怒气在这一刻发-泄得淋漓尽致,以至于她怎么求饶,他都不肯放手。
整整过去一个时辰,手腕上的桎梏骤然松开,崔苡茉毫无防备往前扑去,好在前面是锦被,她双臂发麻扑在被面上,也在这一刻看到自己的双手被太子大手握出红痕,指尖在抖,更难受的还是后面,她侧身屈膝抱住浑身发-抖的自己。
太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审视她,忽的大步迈进去,单膝跪在她身上,一只手的手肘搭在膝盖上,身下就是这个女人的不堪折腾的身子,一只手捏过她脸颊,让她直视自己。
“还敢不敢玩-弄孤?”
崔苡茉被迫对上太子双眸,眼眶再次红起来,方才助孕药的感动早已经在他无节制的夯实下消失得一干二净,甚至恍惚清醒过来,是她把太子想得太简单。
他怎么会对自己好呢。
那也是他子嗣,只是她恰好是他第一个女人,所以那碗药才会给她,而不是给别的女人。
她不该因为这小小一个举动就感动不已,不该天真觉得太子对自己有感情,想与她共同抚育子嗣,崔苡茉眼眶忽然涩疼得厉害,为自己方才的感动感到可笑,为自己那些杂七杂八想着要给这个男人一份别样的体会而感到可笑。
“不敢了……”她失神说道。
谢封延看着她眼里失了神采,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怔了一瞬,但下一刻毫不在意,他对这个女人已经过度在意,并不是件好事,一旦上心,她就是别人手刃自己最好的利刃。
方才她撩拨自己的喉结,而他竟然失神甚至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