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敢继续假惺惺关心他的手流没流血……
谢封延几乎烧红了眼,上前就要毁了这些破烂玩意
可就在他上前一步时,崔苡茉的身影挡在他面前。
“不可以!”她摊开双手含泪恳求,“这是咱们一起买回来的,殿下……”
“让开!”谢封延胸腔中的怒意更甚,握紧了拳头。
“你把孤当成什么了?巩固你太子妃地位的手段?还是你挥之则来呼之?*? 则去想玩-弄就玩-弄的生育工具?!”
“你这种深宅大院出来的女人,城府深得令孤害怕,你眼里只有孩子,孩子才是你的命,孩子才是你的深爱”
最后一声近乎怒吼出来,脖子青筋凸起,眼眶欲裂。
“孤怎会觉得你这种女人好……”
谢封延自嘲一笑,脑海闪过种种,闪过她在苏州第一次用帕子给他擦汗的关心,闪过她给自己下颌上药的认真,闪过她用亲口喂自己喝药的柔软触碰……
她的身子是给了他,可她的心从未给出来过。
她可以嘴上说心上人是他,也可转身与苏闻私奔,可以在水牢抱着他心疼他鼓励他,也可以转头给他下-药塞个宫女到他床上,替她生个孩子出来……
“你嫁给任何男人,你都会这样对他,只不过孤恰好是你嫁的那个人,是不是?”
崔苡茉哽咽摇头道:“殿下……臣妾知错了,你原谅臣妾……”
喉头一哽,血腥味涌上来,他咽了回去,药效仍在他体内肆-虐,时刻提醒着他,他在她眼里就是个传宗接代的玩意,比她身后任何一件玩-具都不如。
“孤就不该喜欢你”
他近乎歇斯底里怒喝,高大的身影彻底罩住她娇小纤细的身体,女人慌乱中夹杂佯装的冷静,一张一合的秀口还未来得及合上,便被男人猛然堵住了嘴。
肩头被扼住,直直抵到墙上。
崔苡茉还未从那一句“喜欢”中回过神来,就猛地被他氵罙氵罙捣-进,小脸顿时煞白。
掌心上的血随着方才扼住,抹到了她肩头上,浓郁的血腥味弥漫,有血珠子顺着她孱弱的锁骨滑至窝子。
“你受伤了!”她趁着得以呼吸的间隙,朝他大喊,她没想到太子会靠伤害自己来抑制药效。
“让臣妾先给你包扎好不好?”
“你没资格关心孤!”
谢封延面如寒霜盯着她,手掌压在她肩头上,一只手扯着她月退,一下接一下用尽全力。
崔苡茉一开始还能忍,直到他越来越过分,鼎-入得比以往都要-罙,她害怕得想要逃。
“你这个女人,该死!”
“该死!”
一声裹满情-欲与恨意的怒吼劈头盖脸落下,钻进崔苡茉耳里,原本要触碰他脸的手凝滞空中
泪珠无声汹涌滑落。
-
直到日暮降落,这场怒火才堪堪结束。
太子已经筋疲力尽倒在地上,崔苡茉艰难爬起来,让人过来扶起太子。
“快喊太医。”崔苡茉被疏月扶起来穿上衣裳,下-腹坠痛,她艰难启唇,“给太子的手包扎。”
“太子妃娘娘,你身体……”
“先给太子看,我没事。”
一阵兵荒马乱的收拾,青阳殿内的狼藉才恢复原样。
拔步床上,太子躺在上面,掌心被包扎了起来,眉眼笼罩着挥之不去的戾气。
崔苡茉让人小声些,别吵到太子。
疏月从外面端进来一碗汤药:“太子妃娘娘,你身体也不能不顾。”
崔苡茉喝下,下-腹的坠痛才没那么疼,“那个宫女怎么样了?”
罗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