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苡茉这回终于听出他话外之音,不敢置信睁大双眸,就在他欲收回手时,她屈辱地喊了一声“不要”,与此同时身体迎了一迎。

她知道他所说另一种解药并非是真正的解药,而是

这样……崔苡茉深深闭上眼,这样起码不会怀孕。

随着太子的亵-玩愈厉害,她承受不住地埋首在他肩头上,一对碧玉耳坠在半空中颤了又颤。

赛雪肌肤点点染上酡红。

握笔带来的薄茧,屈指凸起的掌指关节,甚至腕骨上的青筋,她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而眼前的男人,身着繁复五爪龙纹袍服,衣冠楚楚,人面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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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多久,崔苡茉感觉到他的撤去,身上的热也在不知不觉中消退。

她眼含泪意抬起头来,凝望着太子,恨恨地抬手欲给他一巴掌。

可抬手瞬间就被人扣住手腕,她动弹不得,看着太子阴沉沉的脸,后悔方才的冲动。

太子掀起眼皮子当着她的面,垂首尝了一口手背上的春氵曳。

男人半个身体掩在阴影中,下颌凌厉又晦暗,唯有覆满整个手掌的薄膜晶莹透亮。

崔苡茉一个养在深闺的姑娘,哪里见过这等变态景象,脸色寸寸染白,慌不择路后退,哭着头也不回离开偏殿……

第7章 未开-苞的贵女,送上门来,玩两下又如何?

偏殿恢复静谧,一片祥和。

唯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蜜香。

近侍走进来,呈上一方帕子。

太子面无表情取来,覆在手背上,漫不经心擦干。

“查出来了?”

近侍摇头:“回殿下,侯府的崔五姑娘在殿下没来之前便在偏殿里,这事恐怕有人从中作梗,构陷太子。”

构陷一词说出,惹得太子轻嗤一声。

近侍揣摩了下,没揣摩出半分,试探问:“殿外有一冰凉池子,为何殿下不将五姑娘扔进池子解了那药?”

“再不济亦可让她作茧自缚,殿下何必亲自……”近侍点到为止。

太子扔下那帕子,舌头抵了抵面颊。

“景老先生应当怎么也想不到他外孙女会被孤这般亵玩。”

近侍语塞,景老先生教出来的学生一个个进了内阁,要么当辅臣大学士,要么争当首辅,个个前程似锦,甩开了膀子势要在朝内干一番事业,首要便是承接旧臣之习痛批太子。

“未开-苞的贵女,送上门来,玩两下又如何?”太子瞥眼,抬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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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崔苡茉慌里慌张从偏殿出来,一步三回头,直到被找过来的疏月撞见,她才堪堪回了回神。

“五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的如此苍白?”

崔苡茉紧紧握住她的手,欲语还休,最后松开手往明华堂走去。

疏月不明所以,亦步亦趋跟着,“五姑娘,你等等奴婢。”

崔苡茉一刻也没敢停下,直到来到明华堂瞥见景翰林在众人当中谈笑,委屈在这一刻几欲夺眶而出,她跑过去扑进景翰林怀里。

“外翁!”

旁人纷纷看过来,目露诧异,身为侯府嫡女,再怎么思念外翁,也不应当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仪态扑拥过去。

景翰林也是诧异,抚着外孙女的肩头安抚,“怎么了这孩子?”

崔苡茉闻着外翁身上熟悉的气味,原本受惊的心这才慢慢回落,慢慢从外翁怀里退出来,余光瞥到其他宾客的视线,身形猛然一顿。

崔苡茉回身朝众人福了福身,再看回外翁,“茉儿……太想念外翁了,一时失态,让大家见笑了。”

进退有度,仪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