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热,尤其想到这三天还有今早被太子在浴房里顶-弄。
“太子活儿挺好的。”除了几次他生气之外。
景氏看向她肚子,忧心忡忡:“那怎么还没有动静?”
崔苡茉:“娘,我也不知道,苏州遇到好大夫明明调理好身体了,却一直怀不上,?*? 是不是我打小体弱才导致一直怀不上?”
景氏把女儿抱在怀里,不是没有可能,她的茉儿从小比别的小孩虚弱,如今好不容易没那么体虚了,她不愿逼她一定要生孩子稳固地位。
“生孩子是要走一趟鬼门关的,怀不上就怀不上,若是担心在宫里不踏实,没倚仗,那就给太子纳侍妾,你再过继一个养着,晓得吗?”
景氏见过大风大浪,过继一个孩子完全没问题,反正都是皇室的血脉,皇室认的。宫里是吃人的地方,她只要她女儿活着。
崔苡茉叹气:“女儿之前也想过这个法子。”
景氏抚一抚她的脑袋,“后来呢?”
崔苡茉:“后来南下苏州,女儿以为有机会怀上,没想到这一趟回来,腰都快断了,还是没怀上。”
景氏笑:“腰快断了?太子这么不怜惜人?”
崔苡茉困惑又埋怨:“娘,你是不知道,太子这几天一直拉着女儿做那些事,他精力不知疲倦似的。”
景氏诧异:“他这般重欲?”
崔苡茉:“之前他还与女儿分房睡呢,教女儿好一阵担心,后来在苏州同了房,才知他是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把女儿折腾得够呛。”
景氏:“是好事,起码在太子眼里,你是不一样的。”
崔苡茉想问一句真的吗,为何她感觉太子对她忽冷忽热,心情好时对她就好,生气时会惩罚她,心情差时格外冷漠,什么都不与她说,直接便是一个命令,让她待一边去,好似她妨碍了他。
好比如那天夜宴,她都不知道他那天在为三皇子的事而生怒,要不是徐皇后告诉她原因,她指不定还在胡思乱想,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娘,太子确实如传言那般,不与人沟通,女儿有时很难猜到他的心思。”
景氏拍了拍她肩头,“何止是你猜不到,那些内阁大臣不也每天都看太子脸色吗,太子尚未见习前也被人弹劾过,去年开始参与政务见习,短短几个月内阁大臣弹劾的奏折喷如泉涌。”
“太子是未来帝王,喜怒不形于色,能力非同一般,政务见习几个月,虽被人弹劾性格迥异,但经他手的奏折可没出过一个纰漏,这都是你外翁跟我说的,兼之税银案如此出色,朝内外的人都看在眼里,你不必忧虑这些,难猜到他的心思着实正常,你作为人妇,做好分内事就好了。”
“人生匆匆几十载,娘亲希望你健康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