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封延垂眸将她担忧迫切的神情收入眼底,此时的她浑身是行-欢过后的hen迹,一头青丝如瀑垂在身后凌-乱纷飞,盈水双眸盛满哀求,楚楚可怜。
心中的那根弦蓦地被人轻轻拨动。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叫大夫。”
站在外面的疏月闻言,当即转身出去喊大夫。
听到太子的话,崔苡茉心神稍微稳了些,没那么慌了,只是仍然哽咽不已。
她松开拽着太子手腕的手,月匈-口起伏,忐忑地等着大夫过来。
没多久,大夫过来了,崔苡茉也穿上了衣服,隔着床帐,伸出手让其把脉。
太子就站着一旁看着。
大夫:“夫人并非是流产,而是房-事……过于激-烈导致。”
大夫开了涂抹的药后离去。
疏月拿着药瓶过来,坐到床边,“太子妃……”
崔苡茉却顶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呢喃:“真的不是孩子吗?”
疏月安慰:“不是孩子。”
崔苡茉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心口沉闷闷地难受,“你明天再给我熬点补身子的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