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真是傻姑娘,你拿着钱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他也许没法保下这一行人,但喜儿还是能保住的。
喜儿笨拙地吻他,知道他此刻仍需有人来承接他的焦躁不安,如果她的皮囊能安抚一分半分,哪怕最后的结果是同他一起被处死,她也算死得其所了。
“施公子,不要再想了,事情没有结束,一切还有转机的呀。”
施岗被她过于乐观的话语逗笑,把她抱起往床上走,“喜儿,你不走,以后可别怪我。”
喜儿认真看着他:“怎么会呢,喜儿永远不会怪施公子。”
施岗把她放到床上,喜儿看到他的轮廓与那日瞥到的毫无二致,甚至更大了些,面色涨红。
“施公子……”喜儿没有经验,笨拙地嗯-嗯-啊-啊地叫。
“谁教你这么叫的?”施岗好笑道。
喜儿说她以前在别人家做事时,偶尔偷听到别人是这样叫的。
“不必学别人。”施岗埋首抵-进,“疼不疼?”
喜儿敛起眉间的痛苦,摇头:“不疼,施公子你不必顾忌喜儿,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喜儿任你摆-弄。”
施岗心一暖,便再也不克-制,好似这样才能发-泄内心的焦躁。
直到晚上,喜儿回到自己的下房,碰见罗悦,喊了声悦儿姐。
罗悦轻而易举就从她嘴里套出话来,在得知喜儿有个可以活下去的机会时,一时羡慕嫉妒命好,后又听到她放弃了,说要陪着施公子一起。
她心头复杂,像看蠢货一样,“喜儿,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好好的能活下去的机会她不要,非要陪着施岗,还日陪夜陪陪到床-上,啥好处都没捞着。
文元正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