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崔苡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这个状态,太子怎么还没要够,她想也没想就要起来。
然而太子将她桎梏住,不让她走,就在她又要软在他身上时,太子的手却从她的脸伸向别处,上面的青筋和薄茧宛如当初在长公主府上那样。
直到感知到一个冰冰凉凉的圆球状的东西,她才猛地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起来了,她想起来了,那是在画舫上看到的东西
崔苡茉疯了一般挣扎,然而越挣扎,那铃铛里面小球碰撞镂空的外壳就越剧烈。她浑身发抖不敢乱动,眼眶瞬间通红,“你快把它取出来……”
眼泪在这一声祈求下,潸然滚落。
谢封延将她搂到身前,她跪-坐于自己腰两侧,颤得不成样,两臂环着他脖子,顶着一张惊心动魄的落泪芙蓉面凝望着自己,眼神里的祈求、害怕,还有死死压着的不敢流露出的欢-yu,谢封延喉结滚动,将她搂得愈发紧,让她与自己紧挨。
“它好,还是孤好?”他哑声问。
崔苡茉双目震惊,又实在受不了,整个脊-骨绷紧,低头把脸埋在他胸膛上,哽咽道:“你这个混蛋……”
“看来还是它好。”谢封延深呼吸,结实胸膛上的绷紧感随着她氺淌越多越发加剧,犹如心脏在张弛地呼-吸。
“不是”崔苡茉察觉他不打算取出来,又惊又怕凝望着男人的面庞,他们几乎鼻尖相触,她一边忍着一边一字一句真心实意道:“夫君……好。”
不知是这个回答,还是这一声特意改的称呼取悦了男人,谢封延看得出神,仿佛被摄走了神魂,深深盯着她明珠般娇艳的容貌。
“真的?”谢封延却没有动,他感觉到自己库头好似s了个透。
“真的。”崔苡茉双眸又急又恼,迫切地告诉他想要的回答,“千真万确,臣妾只喜欢殿下……的……”
后面的“的”音因为极致的浪潮涌来,被崔苡茉吞了音,落入男人耳里成了最动听的告白。
只喜欢他。
心脏骤缩了一瞬,谢封延深邃的瞳孔里倒映出眼前女人妩媚告白的模样,耳垂下缀着的珍珠耳坠都比不上她盈盈水眸。
“殿下……求你……”崔苡茉带着哭腔恳求。
谢封延舍不得她这个模样消失,扣住她后脑口勿上去,“让它再待一会。”
出尔反尔!崔苡茉拍打他肩头,使劲挣-扎,但不论她怎么挣-扎,后-腰始终有一结实有力臂弯箍着她,过了不知多久,她泪流干了,氺也流干了,趴在肩头一下一下抽泣,这个男人才不紧不慢将缅-铃取出。
崔苡茉又再一次感受到他指节的探耳又,她甚至不敢看,只敢埋头在他胸膛上。
谢封延将缅-铃取了出来后,握在掌心里,温-热的,沿着指缝滴落。崔苡茉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恨恨看着他,随后毫不留恋从他身-上下来,穿上衣-裳,双目通红跑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太子仍坐在书案前,打着赤膊,只有他知道布料离开了温床有多凉,尤其库头。谢封延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仰靠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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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崔苡茉回到寝室一早换下那身衣裳,将自己洗了一遍,痛恨太子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她第一次这么生气,气到晚饭都吃不下,带着疏月回到了她自己的院子睡。
就剩几天,她不侍候了。
谢封延回到寝室,发现寝室空荡荡无一人,喊来近侍问怎么回事。
近侍:“太子妃搬去隔壁院子睡了,说这几天殿下就由奴才服侍。”
谢封延目光扫过雕花圆桌,通常那个女人都会坐在那等他回来,如今空无一人,看来今天的事真惹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