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苡茉发现自己始终无法平心静气与他谈论这些过于私密的事,做是一回事,但说出口……却教人浑身都要犯刺挠和羞耻。

“宅园还有事要忙,臣妾得去看一下。”她本能地寻个借口试图躲过去。

然而谢封延脸色一寸寸黑了,将她拦腰抱起,往书案走去。

崔苡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走向,试图挣扎,却被谢封延视为她在抵触。

心头一股无名火冒出来,将人放到书案上……

过了不知多久,谢封延才从她身上下来。

而此时书案上的笔墨早已东倒西歪,被人推到一旁去。

正中央侧坐着满身h迹的崔苡茉,赤足踩在圈椅上,眼尾挂着泪痕瞪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谢封延侧目看了她一眼,与不着寸纟的女人不同,他已经穿上里-裤,赤着健-壮的上-身,手臂青筋盘绕,有几道红-痕有些显眼。

崔苡茉抚上小-腹,艰难晗着,可再怎么晗她也不可能做到一滴不漏。

蔓延到书案上时,崔苡茉脸色微妙,踩着椅子试图下来,然而刚踩到地板,忽然膝一软,她跌倒在地上。

谢封延蹲下看她,眸光扫过她窈-窕有-致的身-段,那个答案似乎没有什么听的必要了。

这个女人都是他的,她再细微的反应他都能感受到。

将人从地上抱起,重新放回到书案上,看着她毫无遮掩地坐在他的书案上,如此亲密,到底是侯府出来的,就连坐姿也始终带着大家闺秀的清韵,并拢着双膝,羞于让他看到。

谢封延:“难受?”

崔苡茉已经有气无力,微微口耑着气息:“怕弄脏了殿下的书案。”

谢封延拉开椅子,坐下,靠着椅背好整以暇看着她犹如一块美玉呈现在他眼皮子底下,看他精心雕琢过后的玉,是怎样一副惑乱人心的状态。

她腰又细又窄薄,鹅颈修长,两臂白的发光,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纤秾合度,仪态端方。

他不是没见过其他女人,妃子、宫女、丫鬟、甚至姿色姣好的良家妇女、青楼女子,不是死板就是太尖锐,不是过于搔-首-弄-姿,就是羞涩无趣,没有一个人有她这般神韵。

“那就让它流。”

崔苡茉抿唇,语塞,目光看向一旁的小衣,“把小衣递给我。”

谢封延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察觉她的小心思,没有动,“过两日就回京师,再想来这里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崔苡茉双手撑着边缘,所以这就是太子想在这里留下荒诞一幕的原因?

她忽然不知说什么,转过头去,闭上眼,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因为溢出了那些东西而流露出任何情绪。

谢封延似乎也察觉到她这个举动背后的心思,无声弯了下唇角。

“孤只是看过一两页而已,隐舟那小子买的。”

太子没头没尾说道,但崔苡茉偏偏一下子意会到他的意思,他说的是那两本书。

“隐舟是谁?”

她转过头来,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她和他同处一个屋檐,甚至管着他侍卫和奴仆的伙食,几乎知道所有人侍卫的名字,却不知道有个叫隐舟的人。

“孤的暗卫。”谢封延说出来时,目光也在不动神色打量她的神情。

见她没露出别样的情绪,谢封延唇角翘起。

崔苡茉看到太子坐姿又逐渐狂狷,心情好似很好,赤着上-身,腰-腹的肌-肉一览无遗,只着着宽松的里裤,支起右膝时,她看到那个轮-廓-大得很。

她匆匆移开视线,忽的又想起方才看到的两本书。

“殿下博览群书,就连那种书都看过,不知羞耻的人貌似不是臣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