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我…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怎么处置我都可以,别动筱筱,别动她……”
“老婆,”秦冕不舒服地打断了他,继续说,“我的手好疼啊。”
他后知后觉,终于学会了示弱,实际上眼睛里能浸出血来,攥紧的拳头让伤口再次裂开,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
“你多和我说说话,”秦冕眼神狰狞,又不愿意推开甘云去吃药,“多说说话。”
是自己不对,甘云低下头,抱着秦冕的头,其实他很怕被秦冕发现这些私底下的勾当,但是秦冕的反应太可怜了,如果他拳打脚踢,甘云反而会求饶。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么快就从害怕的情绪里走出来,发酵出其他的感觉。
他对秦冕,其实是有点喜欢的。
“秦冕…我们先把伤口处理了好吗?”
他一边说,一边想,还是先给秦冕把伤口处理了,之后秦冕要怎么处置他都可以。
深夜,蜡烛都点上了,煤油灯放在茶桌上,甘云细细地为秦冕包扎。
等包扎完,甘云又仔细看了看,朝秦冕说:“还是要请医师来看,明天早上一定要请医师,我……”
秦冕再次打断他的话:“老婆,我们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