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与男子交合她从来没听说过,这安隗男子和鸢烽男子交合,就更是荒唐了,这大半辈子老医师还没见过,可她对躺着的那位只有心疼。

光是看露出来的手腕就够糟心的了,怎么看也不像是自愿的,周牧又说人是刚从大牢里出来的……唉!这不是她能管的事。

秦琢手指一提,先是谢过老医师,再命周牧去取白银来,老医师连忙说不要,只要自己问诊的那一份。

秦琢也没强求,只是叫周牧送她回去。

周牧送老医师上马车,稳稳妥妥将人送到家里,但是就在老医师以为一切都结束时,周牧又将百两白银拿了出来递给她:“辛苦医师了。”

老医师眼皮子跳了一下,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周牧继续说:“医师,您就收下这个吧,我家主子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若是您不收下,这百两白银也会出现在您家里的。”

秦琢是一柄可怕的刃,在安隗时便是说一不二的主,赏罚、升降、生死,只要是他定下来的就没有商量的余地,讨饶还是劝说都是触逆,对上以示虚伪,对下……周牧耸了耸肩,在老医师发愣时将白银放到她怀里,转身便走了。

瞧他多次被秦琢忽视就知道,他们这位殿下,生在金银堆里,长在权谋术下,对尊卑看的异常重。

哎呀,他还是快点回去和其他大臣说起这件事吧,免得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跑出去把事办妥了再回来,肯定要追着自己打。

不过,殿下究竟是怎么把人从牢里捞出来的呢?

周牧翻身坐在马车上,抓住缰绳驱马离开,想了想,又挠了挠自己的下巴,面露苦思。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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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肩膀疼得要死也没有从秦琢怀里挣出来

想要把甘云从天牢里带出来很难,可秦琢轻轻松松就做到了,为什么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一个突然变得蠢钝如猪、沉湎淫逸的女帝,一个想要把控女帝、狼子野心的丞相,只要稍加利用,辗转其中,很容易就撬开一条口子。

光是闯天牢这一条罪就够让鸢烽治秦琢的罪,顺理成章地把他留下来威胁安隗,可顾伏苓不懂权术,她满心满意都是怎么和秦琢勾搭上话,眨眼间就有了更信任秦琢的征兆,丞相哪儿能忍啊。

她又不可能把顾伏苓怎么样,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伏苓大手一挥,不再计较秦琢私闯天牢这事儿,甚至开始怀疑起了甘云是不是谋害大皇女的真凶她咬牙切齿,真心实意地骂了句蠢货。

可是眼下又更重要的事要做,秦琢发现顾伏苓的异常后如此明显地试探,难保他不会再怂恿顾伏苓做什么更蠢的事,丞相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急着把人送出去,不是送回驿站,而是送回安隗。

真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占据了女帝身体的孤魂野鬼竟然喜欢安隗男人!还是个脑子拎不清的蠢货,连这点两国相对的浅显道理都看不懂。

丞相怀疑,秦琢就是发现了这点才敢肆无忌惮地私闯天牢,而救人不过是他试探的第一步,要是把他留下来不知道出多少幺蛾子,就顾伏苓那奏折都改不清楚的脑子经得起多少蛊惑?丞相只要一想想就着急,她是想要篡位,可没想过灭国啊!

这安隗世子就赶快丢出去吧,丢回安隗去,免得他再在这妖言惑帝,再纠缠下去,恐怕局势又要变天了。

看吧,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突然变成蠢货,规矩和律法就变成了摆设。

翌日,秦琢才刚刚使得甘云退热就又出去了,去拜访了丞相,两人叽里呱啦地谈了一堆,从书房里出来时脸上都挂着浅浅的笑意。

丞相一路送秦琢到门口,问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