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的手腕,是谁看了都会惊叹的程度。
甘云失了神,眼雾朦胧地喘气,盯着秦冕的眼睛。
“呵。”
秦冕宠溺地闷笑,手指压住饱满的唇瓣,陷进去,像是在捏一块多汁的蜜桃:“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学会换气,舒服吗,阿云。”
后面发生的事是水到渠成,好几天没做过了,只是被秦冕摸着腰和臀,甘云就软地不行,贴着他的手臂抖。
甘云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候颤抖,似乎从来没停下过,这是因为他比旁人敏感,又有回忆加持,不懂得控制这股欢愉。
现在甘云的后面几乎不用香膏扩张了,但秦冕的手指抵着穴口插进去,里面就会开始出水,几根手指,就让穴肉松松软软地打开,欢快地敞着小口迎接男人。
但秦冕还是会舀一点香膏涂抹进去,这香膏是他在勾栏院特地买回来的秘方,能让甘云更敏感,就是小型的春药,还会增加人的敏感度。
甘云哪里知道其中的门道,只知道自己撅起臀给秦冕摸了几下就开始发热发痒,等到秦冕用手指扩张好,将手指抽出去的时候自己心里还在不满。
等到秦冕将更大更粗更热的东西插进来后,甘云又觉得太大了,胆怯地提着腰要往前面爬,最后自然是被秦冕又抓着腰强硬拽回来了。
“噗嗤”一声,肚子就鼓了,被塞得满满当当,不能再多一条缝,服服帖帖地吞着男人的性器,哪怕大腿都在颤抖,也不肯塌下腰少吃一点。
被填满的爽,远比害怕要多。
秦冕还是和一开始一样,总是很用力,他不知道收敛,也不愿意收敛,性器像凿墙的锄头,一下一下精准凿在敏感点上。
“呜…轻,嗯,轻点……”
甘云因为他的动作总是要往前面爬的,但秦冕手抓着他的腰将他定固在原处,就怎么也跑不了了。
别说是乱爬了,就是颤着声叫都有点难,不成调的声音总是被撞散,头向下地伸出舌头,涎水就绕着丝儿啪嗒一声掉落在床单上,洇湿出一朵水花来。
秦冕疯狂地耸着腰,胯部不要命地把甘云雪白的臀肉都撞出一片胭脂色,然后低声问甘云:“阿云,舒不舒服?”
甘云有些痛苦了,欢愉地眼尾发红,神志不清地点着头。
他想说舒服的,但太舒服了,舒服过头了,浑身都湿,也重,但就是跑不了,于是哭啊,叫啊,出口的却都是噫噫呜呜的呻吟声。
秦冕听的血都沸腾了,他不知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会勾引男人的坤泽,身上也香,身体也软,活像是要男人把命也交付在他身上。
“阿云,你怎么这么乖,这么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