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掐着已经能将自己肉嵌进去的腰,继续发问:“相公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想相公的大肉棒?”
甘云潮红着一张脸,哆哆嗦嗦地回他:“呜,想…不呃啊,慢,慢点。”
秦冕牵着甘云的手去摸鼓起的腹部,他似乎在轻笑,但笑得很淡,阴沉的眉眼都舒展开了,反而更叫人害怕。
“你看,娘子。”
“这里像不像怀了孩子?这么大,这么鼓。”
“不,呜呜…”甘云被刺激地不轻,塌下腰要躲开秦冕的动作,眼泪一下子就落了,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比什么都动人。
见他竟然敢反驳自己,秦冕的眉眼又沉了,动作更快更疯地抽插起来,他眼睛也红了,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了,连掐甘云的力气都猝然变大了许多。
“不什么?不让你怀孕吗?”秦冕像是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几欲把甘云肏地反呕,“我就是要你怀孕,要你的肚子里只能装我的种,养了那么久的宫腔现在也不能碰,一点也不经操。”
“你知道我站在成家院子里,看见你时在想什么吗?”
“我当时在想,这么漂亮的小夫人,怎么以前没见过,想要娶回家,关在家里只给我看。听成筱筱喊你小爹,我心都热了,离开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你弄到手。”
“甘云,阿云,我的娘子…你是我的,每一处都只能是我的。”
秦冕眼神晦涩,手掌贴着甘云的腰线,接着说:“以前的事我也不是不追究了,到了阴曹地府,我会把成骝再拖出来一刀一刀刮了,抓着他的脑袋,让他一层一层地下地狱。”
甘云已经在出汗了,但是他的汗珠小而密,反而让他的身体看起来像是泡在水里的羊脂玉,处处都散发着细腻的色泽。
他其实有点听不清秦冕在说什么了,只听见了怀孕两个字,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呜呜地用头抵着枕头,双手抱着自己的肚子啜泣。
他不知道秦冕在发什么风,只听到啪叽啪叽的撞击声。
热,又热又爽,灵魂出窍地疯了,从最深处蔓延上一股要命的酸麻,脑袋都彻底变空。
等秦冕从院子里出来时,天已经是黄昏的时候了,他餍足的表情太显眼,一身的淫靡味儿。
甘云躺在床上,整个人一塌糊涂,下面粘腻地像是粘住了腿,他还有点崩溃,是被秦冕给肏成这个样子的。
不论何时,秦冕的精力都是旺盛的,而且他还喜欢射在里面,大量的,浓稠的子孙液全都灌进去,绞弄的整张床都乱糟糟的,床单挂在沿边往下滴水。
如果这时候闯进来什么人,就会看到小夫人浑身青紫,赤裸地躺在床上,只有小腹一点被被褥的一角遮住,脸上布满泪痕,下面更是糟糕,一双腿完全被精斑遮住,好像还在往外面流精,身体时不时痉挛着。
秦冕射进去太多了,每次射精都像是拿水管子往里灌,下一次要么把精液往里推,要么挤出来,噗嗤噗嗤地喷在床单上。
他还要甘云自己说想要怀上相公的孩子这种话,要甘云捧着被射大的肚子,朝他张开腿,说孩子还在里面,要小心一点。
最后,秦冕还试探地碰了宫腔,只是浅浅用龟头撞了下宫口,甘云便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挣扎地媚哭起来,他那处极致敏感,又废又娇地求秦冕不要去碰。
秦冕咬着他的脖颈答应了,心理想的却是下一次一定要撞进去。
许医师可是说了,那药汁只要泡个十一二天,就不用担心会不会插烂宫腔,可以直接肏进去了。
甘云抓着被褥,小声地喘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肏成秦冕的性器形状了。
这次真的太久了,几乎是从晨做到晚,中途被秦冕口渡了吃食,然后又继续做,下面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