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刚才没看见甘云的下面长什么样,但是根据嘴巴里滑溜溜的触感甘宥可以断定甘云从来没用过下面,不过甘云本来身体就不好,恐怕就算真的有通房丫鬟也不敢碰他,生怕一不小心就碎了,下面八九不离十没有开过苞。
这不就和自己一模一样吗?甘宥喜滋滋的想,舌头舔过上腭,有点回味刚才将精水都吸出来的成就感。
恐怕甘云天生就不举,说句不好听的,这不就是老天爷赐给自己的媳妇吗?
甘云听到甘宥的结论稍微缓和了一点哭意,但是仍然揩着泪,手指推揉着要甘宥离开。
甘宥下面还没消,那硕大一根乱蹭着甘云的身体,让甘云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一根滚烫的棒子在不停的骚扰自己。
他更害怕了,但不是怕甘宥把这玩意儿捅进自己的身体里,当然,他还不知道男性之间是怎么做爱的,只是单纯的害怕甘宥会让自己像他那样,含住他的命根子。
好在甘宥虽然恶劣,也知道没有扩张一时半会是捅不进去的,毕竟他那天回去后就研究了男人和男人的春宫图,知道男人的下面天生就不是用来承欢的,要是没有把扩张做好,以甘云这么娇弱的身子骨,可能他才刚插进去就疼昏了。
那就没什么乐趣了,而且甘云说不准真的就永远也硬不起来了。
他亲了亲甘云的眉心,恬不知耻地将被子压的严严实实,将自己和甘云裹成了一个连体婴儿:“我不折腾哥哥了,哥哥睡吧,你身体太凉了,我不放心回去。你先睡,等我把你手脚都捂暖了我就走。”
这热烘烘的身躯将甘云煲得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他精神实在太差了,刚才没有昏过去都是歪打正着,因为之前便睡了几个时辰,但是被甘宥这样一惊一乍地下欺负过后,精力也消耗的七七八八,眼尾还挂着泪珠呢,眼皮子却在这样的热意下撑不住了,几番地想要闭起来。
甘云一点也不想面对甘宥,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把人赶走,便扭着身体将自己换了个位置,让自己背对着甘宥,这才满意的,终于将疲惫不堪的眼睛闭上,胡乱蹬了几下腿睡过去了。
怎么这么可爱,甘宥红着脖子,他对所有的事情都有着非同一般的贪婪和满足心:有时候贪婪到不知道见好就收,有时候又非常容易满足。
此刻见甘云像幼猫似的睡在自己怀里,即便是背对着自己的姿势他也非常满足了。
睡吧睡吧,甘宥在心里想,好好的睡一觉,等明天起来了手脚就会温暖了,一定会比之前都要舒服的。
他尽心尽力地给甘云暖着身体,也许是因为身边多了个人,甘云睡的总是不安稳,偶尔会不安地蜷缩起来,这时候甘宥就会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让甘云的足正好踩在自己的肚子上,尽管被冻了一个激灵,甘宥满脑子想的也是多久能把甘云的身体捂暖。
直到鸡在打鸣,天刚破晓,甘宥才安静地抽身,原路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甘云这一觉虽然诸多折腾,但是醒来时却清爽得不行,膝盖上的刺痛确实在药膏的作用下消失了一大半,用眼睛看,上面的淤青已经只剩下一点儿了,而最重要的是,甘云醒来时,周身都是暖和的。
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
这和往日醒来时手脚冰凉发麻的感觉不一样,就像是绝症之后的病人重焕新机,他终于感觉到自己是个活人了,血液在身体里流动,让他舒展开身体地享受这一份惬意。
但是很快,热意就消退了,他就算抱着那堆在床边的汤婆子也阻挡不了手脚变得冰冷。
甘云懵懵懂懂的,手指在汤婆子温暖的壁身上磨蹭着。
或许……他应该找个人和自己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