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嘴把自己的性器含住了!

湿热的舌头没有手指那么粗糙,将被蹭的表面发疼的阴茎又舔的痒痒麻麻的,甘云彻底受不住了,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伸进被褥里按住甘宥的头,浑身一抖一抖地被人强迫口交。

甘宥虽然也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那些春宫图可做不了假,现在还藏在他床下的木箱子里,是他年少时的回忆。

舌头上下舔弄着,显然把甘云的阴茎当成了某种好吃的软棒子,又吸又嘬的,发出些暧昧的声音,甘云这下是真的热起来了,双腿弯曲地夹住甘宥的脑袋,另一只手捂不住嘴,又哭又喊地让甘宥停下,那清冽的涎水,顺着指缝就溢出了。

还真硬不起来,甘宥吸了有十几分钟,男人的阴茎只微微抬起头来,接着在他用舌头划过顶端时,那初精就像是水一样被直接吸了出来。

甘云,竟然就这样射了,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泻了。

甘宥将液体一一吞下,从被窝里再钻出来的时候,甘云连胸膛都是红的,整个软乎乎而迷离地哭了。

他看着甘宥钻了出来,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嗒”

这可怜的大少爷,完全忘记了掌心上还有自己的口水,就这么直接压在了同父异母的弟弟脸上,啪叽地拍出一个极其淫荡的水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故意调情呢。

【作家想说的话:】

昨晚不是故意没加更,是写的太多了干脆今天一起放出来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或许……他应该找个人和自己一起睡

甘云哭起来,那叫一个没完没了,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委屈过了,小的时候会因为生病难受而不停地哭,但是长大了就不爱哭了,因为他知道哭并没有什么作,并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

所以后来他要么不哭;要么哭起来就没完没了,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站在他的视角看,自己简直要委屈死了,这一天受的委屈比之前二十多年都要多,软趴趴的命根子被外人捏在手里含在嘴里,这个外人还要在明知答案的情况下追问自己为什么没有硬,硬生生把初精给吸出来,仿佛在嘲笑着自己一直嘴硬地说不是不举,结果硬都没硬就被人吸出精水,怕是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过去。

当甘宥耀武扬威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时,甘云就彻底忍不了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中滴落,他哭的急,满脸都是潮湿:“你太过分了!”

这可真是要了自己的命了,甘宥叹气,他知道今天自己做的过分了点,一时色急,被欲念冲昏了脑袋。

但是这事儿全都要怪在甘宥身上吗?也不见得,他原本就打算离甘云远远的,知道自己要是再多看甘云几次可能会犯事,是甘云把他邀请到屋子里,还说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话,说什么不介意自己和方燕上床,什么不要给方燕吃避子药。

甘宥当时是真的有点生气了,难道他在甘云眼里就是一个连自己嫂嫂都上的禽兽吗?

好吧,他现在确实是禽兽了,而且可能连禽兽还不如。

甘云一番举动让他的纠结变成了无用功,那聪明伶俐的脑袋转来转去,回到自己院子时就只剩下要怎么计划才能和甘云继续发展下去了。

他先是吃干净嘴里稀薄的精水,然后老老实实地贴上去当人形汤婆子,抓起床上的被褥,一点点为甘云擦掉眼泪:“不哭了,不哭了哥哥,我也没做什么呀,这也是一种治疗,哥哥从来没用过下面,怎么就知道自己不举了?而且我刚刚有个发现。”

甘宥嘴皮子上下一动,故意将唇压在甘云的耳朵上:“哥哥,其实刚才你的下面是硬了一点的。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并不是不举。”